过
十几秒钟,雕塑终于融化开,
晃几下,回答:"想见小枝."
"不论付出任何代价吗?"
此刻
脑子里
片空白,只剩下"小枝"这两个汉字:"是,不论付出任何代价."
阿环轻轻叹口气说:"你会见到她."
但紧追不舍地问道:"什
"那你说是谁?"
"个在文字梦幻中,创造小枝人."
她回答又次让怔住.在文字梦幻中创造小枝?"文字梦幻"不就是小说吗?她说是在小说中创造小枝人,也就等于说出是《荒村公寓》作者.
原来阿环已经知道是谁,她又是从何而知呢?可没有透露过自己身份,难道她是从眼睛里看出来吗?或者她具有某种看透他人灵魂巫术?
"你说得不对!不是文字梦幻创造小枝,而是小枝创造文字梦幻."
于是,嘴唇和舌头背叛心,终于吐出那个名字——
小枝.
这个美丽名字,宛如电流从嘴巴里冲出来,下子击中阿环眼睛,让她立刻合上眼皮微微抖下.
是,在苏天平DV里,阿环曾经说过"你想见小枝吗"这样话,这句话对来说是太大诱惑,想这才是寻找明信片幽灵真正动力吧.
但阿环立刻恢复平静,睁开眼睛问道:"你认识小枝?"
."
"意思是说——他失去灵魂."
"失魂?"
喃喃地复述好几遍,支撑不住坐到椅子上.
阿环如刀子般目光盯着眼睛,说:"你还想问什?"
"也许吧——也许你本来就生活在梦境中."
梦境?突然想起那本《梦境毁灭》.是啊,梦境是如此脆弱,生活在梦境中人都是敏感而脆弱.
也许是实在太晚,这时已有些精神恍惚语无伦次,只能强撑着说:"但小枝她不是梦."
你想见小枝吗?
这回轮到从阿环嘴里射出电来,瞬间弹到耳朵里,使凝固成尊雕塑.
郑重地点点头:"没错,认识得刻骨铭心!认识得永世难忘!"
她直勾勾地凝视着眼睛,仿佛是在看眼珠里她投影,或者是在看此刻激动灵魂.
忽然,阿环点头说:"明白."
"你明白什?"又站起来,几乎冲着她耳朵说,"你知道是谁吗?"
阿环似乎并不在意,只是把头撇过去,淡淡地说:"也许,从第眼看见你起,就知道你是谁."
"好,不要再说苏天平,现在问你另外个人."
说到这里心跳再度骤然加快,只能强行打断自己话,把那个名字又活生生吞回去.
几秒钟沉默.
窗外雨下得更大,雨点不断敲打窗玻璃发出声响,却更显得房间里沉默得吓人.
阿环突然主动地向走两步,靠近柔声地问道:"你想问谁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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