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冬之后,京城很快就下第场雪。江醒时刻关注着林清羽心情。林清羽切如常,至少看起来如此。但临近顾扶洲祭辰时,林清羽忽然病倒。
林清羽病来势汹汹,去宫里报信人说他已经到卧床地步,无法上朝,也无法坐朝理政。皇上在兴庆宫见不到丞相,跑去慈安宫寻人:“母后,丞相哥哥呢?”
太后耐心同皇上解释:“林相生病,在将军府养病呢。”
“那朕能去将军府看他?”
“皇上是天子,是要住在宫里头。”太后劝慰道,“皇上也别担心,等林相病好,他自然会回来。”
林清羽道:“还好。”
“那你累不累?”
林清羽警惕道:“你又想干嘛。”
“在话本中看旁人欢爱,承欢方都会晕过去,或者下不床。”江醒有些挫败,“你为何还能好好地和说话?”
林清羽莫名其妙:“话本是话本,现实是现实,人哪有那容易晕。倘若真做到失去意识地步,问题就很大。”
超记仇啊,五年前事还记到现在。”
想到五年前,林清羽笑笑:“五年……们又在起做坏事。”
以前是在南安侯府,后来是在将军府,如今又到皇宫。
江醒不以为然:“想娶自己夫人回家,算什坏事。”江醒觉得擦得差不多,拿开手巾摸摸林清羽头发,“怎还有点湿。”
林清羽道:“发量多是难干。”
她不想林清羽生病。但林清羽这病,正好能让他和皇上分开段时日,倒也顺她心意。
皇上愣,眼眸暗淡下去,仿佛失去光彩。太后看他这样,心里猝然沉——皇上这眼神竟和他失魂时有几分相似。再细看,又好像是她看错。
太后本以为是自己多想,谁想圣上见不到丞相,成日郁郁寡言,话越来越少,到后来竟是个字都不说。宣太医来瞧,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个可
不过他虽然没晕,累是真累,全身上下都像散架般,嗓音也哑。相比之下,某人口口声声说着累,精神却比他好上太多。
江醒挑挑眉:“这说,不是问题?是话本误导?”
“嗯。”林清羽费力地抬手,摸摸江醒短发,懒洋洋道,“皇上已经很棒,很喜欢。”
江醒笑声:“又可以,宝贝下次再来捧场啊。”
林清羽轻笑道:“会。”
江醒笑道:“反正还不能睡,干脆继续做事情好。”
林清羽:“……”这人哪有半点累死样子?
此刻若有人站在殿内,就能看到龙床帷幔后头有两个人影。长发之人坐在短发之人怀里,影子动作速度不算快,却让长发之人后腰绷成个诱人弧度,最后浑身瘫软地倒在短发之人胸口。
事情做完,林清羽长发总算干。两人躺在个被窝里,面朝对方而睡,大眼瞪大眼。
江醒目光在林清羽脸上定格片刻,问:“清羽,你不想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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