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不便交谈,上马车,林清羽问:“勤政殿今日如何?”
“堆废话。”顾扶洲语气懒懒,“唯有用是萧玠筹集军饷事办得不错,皇帝夸赞他番,让他协助萧琤理政。”
林清羽又将皇后所言告知顾扶洲:“静淳郡主案,没有物证,人证已死,若北境王有心替静淳隐瞒,此事难下结论。”
顾扶洲漫不经心道:“要证据还不简单。沈淮识和萧琤都是人证。”
“沈淮识……”林清羽沉吟道,“但愿
林清羽颔首应下。
林清羽出凤仪宫,看时辰差不多,便朝勤政殿走去。顾扶洲早就被皇帝宣进宫议政,此刻差不多也该完事。
勤政殿当差正好是小松子。他看到林清羽还有些奇怪:“林大夫早上不是已经给圣上请过脉吗?”
林清羽道:“不是来给圣上请脉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
前为止这仅仅是未得证实流言,北境王不久前还上道请安折子,其中未见异样。
个宫女竟是男儿身,此事若为真,主理六宫皇后难逃干系。林清羽去向皇后请安时,她正在为此事忧心。
“本宫已经查阅过当年尚仪局档案,静淳身份并无不妥。此事倘若只是流言,却惹得皇上大发雷霆,甚至怀疑本宫治理六宫不严……”皇后闭目长叹,“那本宫真是有苦难言。”
顾扶洲先前说过,当年静淳之所以能瞒天过海,得益于萧琤多年来庇佑。萧琤办事滴水不漏,自然不会轻易留下马脚。当年包庇静淳以男儿身入尚仪局掌事姑姑也出宫就死得不明不白。
林清羽问:“无风不起浪,北境既然有这样流言,静淳郡主身份或许是真存疑。北境王迟迟不发作,可能只是不想打草惊蛇。”
两人说话时,勤政殿议政已经结束,最先出来是丞相,接着是南安侯。南安侯见到林清羽,脸色微变,绕道而行,像是有几分心虚。顾扶洲到最后才出来,对上林清羽目光,嘴角弯起,大步朝他走来。
“夫人怎来?”
林清羽道:“路过。将军若已事,可要同道回府?”
顾扶洲彬彬有礼道:“夫人请。”
送群臣出殿薛英瞧见此情此景,不由感叹:“顾大将军真是好大福分啊。”
皇后道:“本宫已命人彻查此事。静淳入宫已经是十多年前事,当年尚仪局掌事女使早就出宫嫁人,寻起来需费些时日。”
林清羽心知此事不可操之过急,便暂且揭过,道:“娘娘,六殿下近来可好?”
提到自己孩子,皇后神色温和几分:“过去伺候璃儿那些奴才都被打残丢出去,本宫新选批人去晋阳园,有前车之鉴,他们应当知道该如何做。前日来福去晋阳园看璃儿,说他又长高些,人也精神不少。”
林清羽笑:“如此便好。”
“虽说如此,本宫心里头还是放不下。”皇后道,“晋阳园没什好太医,你若得空,再替本宫去瞧瞧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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