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瞳被羊蹄子踢得不轻,伤口又红又肿,必须要用药。
林清羽看得心如止水。果然,别人身体对他而言就是坨肉。只有顾扶洲身体,会让他烂手。
“回头让人给你送药,抹几日消肿就没事。”林清羽朝窗外看去,“什时辰?”
欢瞳道:“应该快到申时。”
那离顾扶洲回府还早。林清羽想想,命袁寅备车。袁寅问:“夫人是要去太医署?”
“别动。”林清羽走到床边,手背贴在欢瞳额前探温,“这不是风寒。你究竟怎。”
欢瞳脸涨得通红,支支吾吾:“是不小心摔伤。”
“那你为何又要说是风寒。”林清羽漠然,“学会对说谎?”
“没有!”欢瞳自知瞒不少爷,忍着痛道,“就是昨日在厨房时候,不小心被头羊踢脚……”
“踢到哪?”
和林清羽冒这大风险,费这多心思,奚容原以为他们是要萧氏族半壁江山。换作是平时,他只会以为林清羽不过是在拿客套话敷衍他。但当他看到林清羽冷冽眼眸中不经意透出温情时,竟是几分信。
奚容怀疑道:“就这简单?”
林清羽清浅笑:“就这简单。”
送走奚容,林清羽叫声“欢瞳”,前来伺候却是花露。林清羽让她去厨房传话,现杀头羊,把羊肉片好,晚上将军想吃铜锅涮羊肉。顾扶洲昨夜睡前提嘴,他便记下。羊肉乃大补之物,有补中益气之效,适合冬日食用。
花露应声“是”,林清羽随口问句:“欢瞳呢?”
“不,去军营。”
京城军营位于城郊十里处,是护卫京师安全铁骑营。顾扶洲顶着用兵如神名号,却不肯上战场,皇帝便让他在铁骑营
欢瞳哀怨低头看下身。林清羽明白过来,忍俊不禁:“疼?”
欢瞳点点头:“太疼,都以为自己要死。”
这确是寻常男子难以忍受痛苦。“把裤子脱,看看。”
欢瞳自幼跟着林清羽,按理说在他面前没什可害羞。但在欢瞳眼里,少爷就是仙人般人物,他不想让少爷见到不干净东西,犹犹豫豫地不肯动。最后还是林清羽冷脸,他才把裤子脱。
林清羽用干净木棍拨开,稍微碰碰。欢瞳“嘶”地倒吸口冷气,双腿抖个不停。他是真痛。
花露道:“欢瞳风寒加重,今日日都在屋子里歇着呢。”
林清羽眉间轻蹙:“既是风寒,为何不找看看。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花露耸耸肩,“他可能是不想麻烦少爷吧。”
林清羽在偏房寻到欢瞳。像他这种贴身伺候小厮,住得都离主屋很近。林清羽待欢瞳不像待其他下人般,将军府屋子多主子少,欢瞳也不用和别下人同住。
林清羽敲敲门,听到声“进来”,推门而入。欢瞳正躺在床上,看见是自家少爷来,连忙要起身,却不知牵到何处伤口,面上拧,哀嚎道:“少、少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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