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羽问句:“可是着凉?”
欢瞳指腹在鼻下擦擦,抱怨道:“这两日太冷,睡觉时候被子里和冰窖似。”
顾扶洲语气懒散:“不会吧不会吧,不会还有人大冬天没夫人暖被窝吧?”
欢瞳:“……”
林清羽用眼神示意顾扶洲闭嘴。他招来袁寅,道:“安排下去,以后过冬时每个屋子炭火份例都加倍。”
“你想说什。”
顾扶洲想想,道:“不如们来玩成语接龙?”
林清羽瞥他眼:“清鹤五岁时就不玩游戏,你确定你要玩?”
“林大夫是嫌游戏幼稚?行,那和你讲讲如何成为个合格野王吧。”
林清羽奇道:“你为何要成为合格野王八。”
吓唬他:“大年初要是早起,那整年都会被迫早起。”
林清羽好笑:“早起对来说又不算什——放手,真很渴。”
顾扶洲不让他起,反手抱,又把他塞回锦被中。林清羽见他嘴里念念有词,凑近听,发现他竟是在倒数:“五、四、三……”
数到“”时候,顾扶洲猛然睁开眼,掀开被子下床。他大步走到炭炉旁,迅速倒杯茶,端至床前递给林清羽。林清羽接过茶盏,他就翻身上床:“好冷好冷,要冻僵。”
茶水直在炭炉上温着,稍微有些烫。林清羽坐在床上,小口小口地抿着,喉间因饮酒带来干渴很快得到缓解。
待众人散去,顾扶洲拿出个沉甸甸荷包:“新年快乐啊清羽,这是给你压岁钱。”
林清羽不解:“你比小,为何要
……
两人窝在被子里,有搭没搭地说着毫无意义话,不过眨眼功夫,已是日晒三竿。除非是生病,林清羽还从未这晚起过。近朱者赤,和懒鬼在起待久,即便是他也忍不住偶尔犯犯懒。
但不得不说,和顾扶洲在大冬天起赖床感觉,确实不错。
顾扶洲无高堂,大年初府上也不会来客人,他们多晚起都无人置喙。梳洗过后,两人道用午膳。留在府中过年下人相继来给主子拜年,嘴里说着吉祥话。林清羽让袁寅拿出事先备好赏,逐发给下人,其中欢瞳和花露赏无疑是最多,足足比旁人高几倍。
欢瞳得赏钱,喜气洋洋道:“多谢少爷,多谢将军。祝少爷万事如意,心想事成;将军越活越年轻——阿嚏。”
顾扶洲裹着被子看晨起美人饮茶。昨夜他想自己解决,都因为夜里太冷被劝退。清早比夜里暖和不到哪去,他居然能为林清羽在十秒之内起床,走到外室给他端茶倒水。
顾扶洲不由心生感慨:操,真好喜欢他。
林清羽慢悠悠地喝完盏茶。顾扶洲接过空杯子,随手放到床边。“现在不渴,可以陪赖床吗。”
林清羽道:“今日休沐,你赖床自不会有人拦你。你为何要拉着起赖。”
顾扶洲笑道:“个人赖没意思,两个人还能说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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