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羽霍地站起身:“所以那真是你?你真不想告诉你名字……”
“只是觉得,如果死,你不知道名字话,忘掉应该容易些。”
林清羽咬牙道:“你明知过目不忘,连和拜堂公鸡都忘不,为何你觉得能忘掉你?”
顾扶洲轻笑声:“错。”顾扶洲拉住他手,两人站坐,变成他看顾扶洲要低头。顾扶洲仰视着他,说:“现在告诉你,好不好?名字还挺好听。”
“现在不想知道。”林清羽偏过头不去看他,冷静道,“管你叫什,和无关。”
林清羽似笑非笑:“是你自己告诉。开始,你说你叫朱大壮,后又改口说是姓江,那自然就是‘江大壮’三字。”
顾扶洲好笑道:“你明知是在说笑,怎还当真?”
“砰”地声,林清羽猛地合上木箱盖子。“不当真能怎办,根本就不知道你名字。”林清羽喉间滚滚,“问你,你都不告诉。”
顾扶洲皱皱眉,神色认真起来:“你什时候问?”
明知道那只是自己场梦,说出来自己都觉得离谱,可他还是忍不住控诉:“就在你头七时候。问你,问你那多次——追在你身后问你,你还是头也不回地走。”
人把从林府搬来上下铺放进婚房里。
大婚后,顾扶洲有三日不用上朝议事。林清羽指挥下人收拾他带来东西时,顾扶洲就在旁无所事事。
他看到个上锁木箱,随口问道:“这里面放着什?”
林清羽瞟眼,挥退下人,打开木箱道:“是顾大将军牌位。府上可有隐蔽屋子?”
“待会让袁寅帮你找间——这不是有两个牌位吗?还有个是谁。”
顾扶洲煞有介事道:“完完,这好像是重逢以来林大夫最生气次,比沈淮识不知是失手还是心软那次还生气。”
林清羽确实生气。想到自己梦醒时怅然若失
顾扶洲喃喃道:“那居然不是梦吗……操,梦还能联机?”
林清羽眼眸敛:“什意思?”
林清羽坐在桌边,看着顾扶洲拖着凳子挪到自己身旁。即便两人都坐着,顾扶洲还是比他高大截,和他说话时候要俯身低头:“对不起啊清羽,当时不知道自己能活下来。”
林清羽惊讶道:“你……知道那个梦?”
顾扶洲点点头:“做完那个梦,就在顾大将军身体里醒来。”
林清羽语气微妙:“你可以拿起来看看。”
顾扶洲把两个牌位都拿出来,其中个是顾大将军牌位没错,另个则是……
顾扶洲差点没把手里东西扔出去:“这什东西啊!江大壮是谁?”
林清羽云淡风轻道:“当日,你生死不明。便给你设个灵位,以免你真死,却享不到后世香火。”
“你好意心领。”顾扶洲表情复杂,“可是你为何会觉得叫这个名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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