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藏家兴致勃勃开口:“看来最终结果出来,假面?”
假面看上去跟之前没有明显变化,举止中仍带着夸张戏剧性。
他没有拒绝回答,认真回忆下方才感受,娓娓道来:“看到道光,在无尽黑暗里亮起。”
收藏家不感兴趣听着他话,脑海里转悠着跟在场人相同想法:医生这是失败?
“起初它离很远,但随着不断前行,很快,终点就出现在面前。”假面语气听起来没有什波动,完全像是简单复述:“进入那道光里。”
所以,哪怕知晓这只是次徒劳尝试,简思依旧问出这个问题:“突然选择医生?”他没有提及“背叛”这个字眼,而是谨慎选择中性词。
魔术师平静注视着他,他跟之前相差太大,以至于让人怀疑那个总是笑眯眯提问魔术师是否真存在过。
“如果你不想说话……”简思在对方注视下,瞬间退缩:“也可以不回答。”
但魔术师回答他:“你知道答案。”
“啊?”简思瞪大眼看向魔术师,他长好看,但好看脸也遮不住他露出愚蠢表情。
室内终于彻底安静下来。
所有人目光都定格在突兀颤栗起来假面身上,谁都能看出假面此刻状态有多不对劲。
他眼睛不自然瞪大,与其说是在跟江奕奕对视,倒不如说是在盯着虚空中某处,像是注视着他们看不见东西。
但旁观者没有要插手意思,相反,他们兴致勃勃等着看最终结果,当然,要是假面就此死掉,他们也不会对此产生任何多余情感。
只不过会很失望,毕竟死亡是最扫兴结局。
“然后……”假面停顿下来,他在寻找合适词汇形容接下来话,这显然有些困难,他迟疑几秒,贫瘠形容没有给他过多选择空间。
“看到新世界。”
新世界,又是这个词,看来,它真相当重要,重要跟“心理学”紧密相关。
起源皱眉
“知道答案?”简思试图动用自己脑子,想出那个所谓答案。
这有点难,因为他完全没有头绪。
但魔术师已经没有再回答他兴趣。
假面颤栗渐渐停下来,他僵硬紧绷身体恢复柔软,目光中重新出现焦点,从虚空中落到江奕奕身上。
视线相交,假面挪开目光。
简思若有所觉侧头看眼身后紧闭大门,这里隔音效果很好,他跟魔术师站在门口,什都没听见。
不知道里面情况怎样,简思挪回视线,看眼面无表情魔术师——比起对方之前总是笑眯眯模样,他现在变化可以称得上天翻地覆。
而简思没按捺住自己好奇心:“魔术师?”
魔术师侧头看向简思。
“你为什……”简思斟酌着话,虽然他不觉得他能简单从对方嘴里得到答案,但人类毕竟不是设定好机器,总会对万分之可能抱有让人惊讶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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