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河这次停顿稍稍久些,然后迅速得出结论。
“你说没错,确实受到些东西影响。”李河忽而抬眼,跟江奕奕对视眼:“而这个东西,来自于你。”
江奕奕看眼人物面板最下方buff——有种什秘密都留不下预感。
不过对方都能在毫无逻辑和头绪情况下,得出“高维度生物”这个惊悚猜测,那他就不该觉得,他还能在李河面前保留任何秘密。
顶多是,不肯定对方得出答案,让对方必须获取更多信息来肯定他自己结论——毕竟得出答案和有足够证据证明这点是两回事。
现场沉默两秒,李河打破对方营造奇妙氛围,并将对话节奏带回他熟悉区域。
“所以,他是下个教授?”李河注视着江奕奕,自问自答:“没错,他是。”
“教授不是特例,他只是在当时,你最需要那个。”
李河语速飞快道:“而在他死后,你找到下个替代品。”
“喂——”江奕奕和白沧同时出声,又同时意识到对方出声。
良好关系。”
李河平静重复这个结论:“如果你知道个人能轻易掐灭你依仗,而你永远无法击败他之后,哪怕最不理智捕食者也不会愚蠢到试图接近他。”
“因为他太强?”白沧1-001序号,如今看来似乎名副其实。
李河短暂停顿几秒:“因为他不正常。”
从不正常能力者嘴里听到这个形容,可真让人意外。
李河率先中断对视,江奕奕在第次见面时给他留下深刻教训,让他清楚,长时间对视有多危险。
“你对们……”李河更正这个词,客观道:“你对能力者来说,有种特殊吸引力。”
“这应该不是你能力,但如果说是你魅力,那又太过夸张。”李河看向江奕奕:“至少能肯定,绝对不会被所谓
江奕奕看眼白沧,扬眉示意他先说。
“替代品?不喜欢这个词。”白沧理直气壮要求对方:“换掉它。”
……你就只在意这个吗?
江奕奕维持住自己面无表情:“你意识到,你从理性分析变成感性想象吗?”
不管怎看,李河这个结论,都是他过于放大某些细节之后得出不正确结论——至少对江奕奕来说,是如此。
“如果医生想知道跟有关事情,完全可以问。”白沧提着两把椅子,把放到江奕奕身后,把放到江奕奕旁边。
江奕奕坐到椅子上,白沧跟着坐在他身旁,于是个在空旷大厅里友好对话三角氛围便自然形成。
“们总是孤独,不是吗?”
白沧微侧身注视着江奕奕,笑道:“怀揣着旁人无法理解理想,走在狭隘悬崖边上,边是死亡,边是深渊,稍有不慎,就会从岌岌可危小道上跌落,在死亡和深渊中沉沦……”
他轻声叹息:“那们,又怎能奢望跟他人同行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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