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沉默
片刻。
白狼艰难消化掉这个可怕
现实，甚至忘记自己方才还想试探想法，直接给出结论：“或许有人能杀死教授。”
白狼看眼白沧。
“但教授不可能被z.sha。”他
江奕奕反手握住白沧手，阻止他丈量手腕尺寸动作。
白沧轻晃晃手，没挣脱开江奕奕手，于是停下动作，反手握住江奕奕手。
确保对方仍处于自己庇佑之中，这让白沧迅速平静下来，对那些入侵领地弱小生物也能继续熟视无睹。
安抚完对方，江奕奕重新看向白狼。
虽然白狼用帽檐遮住大半张脸，但他依稀能从对方过于巨大情绪起伏中，察觉出他此刻震惊。
白狼曾对此做过
份极为具体报告：“在跟教授接触后，
确认，教授理智恰恰是来源于他疯狂。”
江奕奕身体前倾几度，充分展现他在意。
“有某个存在吸引教授所有疯狂，以至于他对其他存在失去兴趣，展示出难以想象理智。”白狼注视着江奕奕道：“而这个存在，或者说这个秘密，想跟医生有关？”
“为什
会这想？因为跟教授很像？”
“不，因为教授在见过你之后，选择z.sha。”
料上医生，跟他眼前医生完全不是回事。
从最初官方资料上笑得拘谨医生，到后来星狱内部自己资料上平静到毫无波澜医生，都跟眼前人差得太多。
不知道是不是跟过于危险存在共处室原因，医生原本刻意收敛锋芒，毫无顾忌彰显，这让他比以往更危险，也更像教授。
那个比谁都疯狂，又比谁都理智变态。
白狼稍稍停顿两秒：“事实上，曾跟教授相处过段时间。”
“怎？”江奕奕看眼周围，确认没有异常，才看向白狼：“你话还没说完。”
不，觉得那已经不重要。
白狼甚至怀疑视觉辅助系统热成像功能出问题——不然他怎会看到医生跟白沧如此自然手牵手？
他侧头看眼小个子。
小个子沉重朝他点点头——不是视觉辅助系统出错，而是眼前这幕真实存在。
江奕奕身旁沙发微微下沉，白沧坐到他身边。
对话因此停顿两秒。
江奕奕扭头看向白沧，他依旧对他们对话不感兴趣，此刻坐在沙发上，自然捏着江奕奕手，在手腕上用手指丈量。
江奕奕回想起堪称忙碌昨晚，跟个无法理解话语，甚至认死理野兽如何沟通？
对话是没有效果。
江奕奕坐回沙发，朝自己对面示意下。
白狼看眼眺望远方白沧，迈步走进房间，坐到江奕奕对面。
“教授给留下深刻印象。”白狼如是道：“关于他疯狂和理智。”
江奕奕饶有兴趣聆听着他描述。
“教授疯狂超出所见过所有能力者，但同样，他克制也超出所见过所有能力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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