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异诚恳道:“明白,您所作切都是为他好。”
“你不明白。”周宗放下相框,那些温和闪而逝,迅速从他身上消失:“但你也没必要明白,这说,只是想表达点。”
他侧头看向林异:“它救你命。”
林异极为含蓄笑笑。
“你可以走。”周宗重新站回窗边,背对着他,注视着窗外。
“会长跟副会长真是情深义重。”林异十分客套接茬,甚至没有什情绪波动——杀死黑手套真凶,可不就是眼前人吗?如今再来惺惺作态,实在让人很难生出什感触。
不过林异从不评价这些,不管是丑陋还是肮脏,自有它存在理由,评价除去干扰他对他们正确感知外,没有任何作用。
“知道你在想什。”周宗拿起相框,拂过那张有些陌生脸:“是巴不得他早日去死,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?”
“其实没这想。”林异在旁道:“会长自有会长不得已,旁人只知凤毛麟角,又怎会知晓真相?”
周宗好似没听见般,继续道:“但阿泰……们从小起长大,两人互相依靠,路走到如今,打断骨头连着筋,真兄弟也不过如此。”
是你最后良心?还是你用来交易下个筹码?”
“都不是。”林异坦诚相告:“只是医生喜欢。”
“你倒真是……背叛坦坦荡荡。”周宗嗤笑声:“对你新主子这上心?”
林异翘翘唇角,没回答他话。
“行吧,既然君以诚待,那自当以诚待君。”周宗拿起旁笔,在纸上挥而就。
林异朝周宗站方向看眼,窗外风景被设定成旧日里小巷,带着过去时代感,让人恍惚回忆起幼年时在小巷里肆意奔跑岁月。
活人尚有缅怀过去权利,死人却什都没。
林异笑笑
都说没那想……林异看眼时间,等着周宗接下来话。
“让他去死,就等于自断臂。”周宗注视着相框里不知天高地厚少年们,语气渐渐温和下来:“但他必须去死。”
“对他来说,这是最好结局。”周宗平静道:“死在命令之下,死在年罗会只手遮天时候,他无须知晓接下来发生切,不必再为,出生入死,抛弃切,然后沦落到彻底失败者。”
看来他已经嗅到年罗会末路将至气息。
真是可歌可泣兄弟情。
林异对他话语里大气持以怀疑态度——不管周宗表现如何,他终究是那个能轻描淡写让副会长去死人,就他表现来看,除去年罗会利益之外,他并不具有多余心软和义气。
周宗将纸递给他,林异接过纸看眼,瞥见开头那行字,微微扬眉:“这是那份资料?”
“想这对医生来说,会有用。”
“会长是想用它……”林异停下话,看向周宗。
“就当是谢谢他……”周宗停顿下,侧头看眼相框:“把这句话带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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