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乎其神?确实神乎其神。
*
“结束?”屠夫看眼站在操场里疯子,对这场对话持续时间短暂感到意外:“你处理好?”
他朝旁狱警示意下,狱警进操场,朝疯子走去。
他带着疯子从操场另个出口离开,离开前按下通讯器跟屠夫汇报情况。
江奕奕看他几秒:“不用谢,毕竟你疯时候,还挺有意思。”
疯子喉结微动。
“就这样吧,再也不见。”江奕奕朝他挥挥手,继续朝外走去。
林异楞在原地,跟疯子对视几秒,才回过神来,快步追上江奕奕。
“你说收尾意思是……你把他治好?”
江奕奕伸出手,疯子视线落到他手上。
他手落在疯子肩膀上,轻轻拍拍。
“留在二层挺好,别下来。”
疯子盯着他手看。
现场沉默几秒,才响起磕磕绊绊声音:“你……走?”
们保持相对距离,确保他们无法听见江奕奕他们对话,又确保他们能随时观察到江奕奕他们举动,可以说是极为用心良苦安排。
疯子站在江奕奕面前,眼珠动动。
林异等几分钟,没等到他们开口,朝操场外看眼,有些犹豫:“要不,也去外面等着?”
江奕奕收回打量疯子视线,侧头看他:“你确定要在这种情况下,避嫌?”
跟江奕奕撇清关系,对林异来说,毫无疑问是弊大于利。
“疯子状态很稳定,没有异常。”
屠夫按灭通讯器,虽然不想承认,但他确实松口气——江奕奕说要收尾时候,那刻飘过屠夫脑海里每个场景都需要打上无数马赛克。
“走吧。”屠夫带着江奕奕朝外走去。
二层很安静,因为所有囚犯都停留在囚室中,能在二层自由行走只有狱警—
“觉得,你对有误解。”
“什?”
“心理学没有那神乎其神。”
林异看眼身后疯子,回忆下当初江奕奕拍拍疯子肩,对方就突兀停下动作画面,更正江奕奕话:“但在你身上,它表现就是那神乎其神。”
江奕奕脚下顿。
江奕奕收回手,看眼林异,朝操场外走去。
林异看眼木愣愣疯子,忙跟上江奕奕脚步。
疯子缓慢眨眨眼:“医生……”
江奕奕停下脚步,回头看他。
“谢谢。”
在他任务完成前,成为江奕奕“自己人”——哪怕是在旁人眼里“自己人”,也会为他减少无数麻烦。
“看你们半天没说话……”林异停顿下,反应过来:“不对,疯子不说话正常,你怎也不说话?”
“本来是该说些什。”江奕奕重新看向疯子,疯子眼珠再次转动下,朝旁瞥眼,又飞快回正中间。
“但现在看来,不需要。”
林异看看疯子——还是他熟悉木讷又沉默模样,他又看看江奕奕——还是那副好似刻在脸上平静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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