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或许这跟江奕奕身后如影随形
疯子也有点关系。
但现实是江奕奕在二层享受到
远比
层更舒适待遇。
越是残酷环境，就越容易屈服于力量本身。
江奕奕手上动，抽出手术刀，把绷带扔给似笑非哭囚犯，朝他露出符合社交礼仪笑：“好，自己包扎吧。”
绷带落进囚犯怀里，对方不知为什
颤厉害，以至于绷带掉到地上，滚两圈，沾染上些许尘土，停在另个人脚下。
思来想去，屠夫话浮现在江奕奕脑海里。
“疯子档案……”江奕奕停下动作，将手术刀递出窗外：“还有，融入二层。”
林异拿走手术刀，垂眼看江奕奕：“只有这些？”
“所以你要拿到满分，才行。”
江奕奕走回床边动作顿，扭头看林异：“当然，还有更简单方法。不管用什方法，让你竞争对手从
面前消失，那就只有你个选择。”
林异下意识退步。
江奕奕停下脚步，扬眉：“觉得你对们合作关系有点误解。”
林异意识到自己退步动作,bao露他底气不足，但看眼江奕奕，他到底还是没上前，维持着安全距离道：“嗯？”
“你看，你现在对来说，没什用。”江奕奕平静指出这点：“屠夫很乐意支持，而你……”他歪歪头：“好像被狱警们排斥呢。”
“之前，在屠夫面前保下你。现在，是你向证明，你对来说，还有用时候。”
林异时有些哑口无言：“本来就是个好人。”
“哦。”江奕奕不置可否应声，回答他问题：“没有。”
“什？”
“说，个人都没杀过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林异语气莫名笃定。
江奕奕站起
竞争对手？屠夫？
这可不是件简单事情。
*
江奕奕很快发现，二层放风时间十分充裕，充裕到让人怀疑，这是为消磨犯人们无处宣泄精力。
不过这跟江奕奕没什关系——在江奕奕战成名后，所有人都明智选择跟他保持距离，没有人想不自量力掂量江奕奕分量。
林异沉默几秒：“二层层数太高，人在下面。”
“你是在告诉，你对来说已经没用？”江奕奕语调微扬。
林异沉默更久。
“你想要什？”
这可真是个好问题，江奕奕思考几秒，为自己几乎不存在欲望现状而惊讶刹，作为人而言，他似乎有些过于克制。
“为什不可能？”江奕奕用林异方才话回答他：“也是个好人。”
林异忍不住嗤笑声：“不可能。”
“喂，你这说时候，可是没嘲讽你。”江奕奕语气里带出些不满：“你这个态度……”
疯子在停顿许久后，缓缓伸手抓住绷带，缓慢但极为熟练给自己包扎伤口。
“你是在教怎做吗？”江奕奕转动着手术刀，朝窗户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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