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欢心里犯嘀咕时,感觉到微凉手又靠上来,额头被轻轻抚摸,力道温柔,手指冰冰凉凉十分舒服。
蔺泊舟没有制止,游锦就大着胆子继续说:“陛下刚继位,主子也刚搬进坤宁宫。这坤宁宫怪事最多,先前宣和帝
蔺泊舟眼下绀青,眉眼憔悴,游锦看着心疼:“陛下去休息吧,主子由奴才来照顾。”
“不休息,到时辰径自去前廷上朝。”
“王爷不睡?”
“不睡。”
发着高烧,孟欢迷迷糊糊听见他俩说话。
孟欢躺在床铺上腹部痛得要命,但浑身又没有什力气,苍白着唇看向诸位太医,猛地又有些想干呕,撑着发烫额头委屈地瘫成坨。
他特郁闷:“夫君……以后再也不吃。”
蔺泊舟坐他身旁,舀勺药汤,轻声哄他:“没关系,不提先前事情,乖乖喝药,喝就能好,喝就不痛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孟欢眼泪汪汪喝完药,喝完往蔺泊舟怀里躺,以为睡觉起床就好。谁知因为腹部阵痛时时处于半惊醒状态,但慢慢孟欢就醒不来,他浑身开始不可抑止地发热,体内阵燥热阵寒冷,体内血管里血液似乎都烧起来,要沸腾似,不断鼓起水泡。
身冕服抱孟欢在怀里,二三四地给他数星星。
他以为哄着哄着孟欢能不闹,好好睡觉,没想到孟欢脑袋搭在他怀里,探着半张发红脸,慢慢脸色变白,嘶声:“夫君……”
蔺泊舟:“嗯?”
孟欢:“肚子疼。”
蔺泊舟目光微动:“什?”
游锦片刻后叹声气,似乎鼓起某种勇气:“陛下,主子高烧迟迟不退,吃药也不管用,奴才先前听说过些传言,奴才怀疑,主子这是中邪祟。”
孟欢:“?”
邪祟?什邪祟?
孟欢猜到自己应该是肠胃炎,他肠胃直不太好。
耳畔,没有蔺泊舟动静。当然不会有,蔺泊舟怎会信这种奇奇怪怪东西?
高烧导致孟欢呼吸不畅,脑子里晕晕乎乎,眼皮让眼泪黏着睁不开,只能感觉到蔺泊舟冰凉手时不时拭过额头擦拭温度,被他抱在怀里,耳边响起他疲惫询问。
“烧怎还没退?”
“叫太医来回话。”
“重新开副药?”
冰毛巾和热毛巾反复擦拭,殿外隐约浮现出白光,“主子高烧还没退。”
孟欢摇摇头:“应该是今晚吃多,撑肚子有点儿疼吧……”
他语气慢吞吞,心说也许缓缓就好,没怎当回事,谁知道额头抵着蔺泊舟肩,没会儿脸色越来越白:“肚子好痛……”
这时候,他额头冒出冷汗,脸色发黄,蔺泊舟站起身:“宣太医!”
殿内,四五个太医站着,此时对对视线,声音在宫殿内虚弱地回荡。
“陛下,皇后这是饮食太多,久坐不动,腹中郁结所致,这段时间不能再吃荤腥油腻,更要忌讳饮酒,微臣开副药,请立刻煎服,日三次,饭前服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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