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想到什凄惨画面,孟欢醉说话都说不清,还要说:“你要是敢带第二个人回来,就走,走到没人认识地方,开始新生活。”
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孟欢攮攮鼻子,可伤心:“这要是生子文就好,再怀上你孩子带球跑,你永远找不到,要你后悔辈子!”
“……”
稀里糊涂、不知所云但又让他心口被戳得疼痛不堪话。
扶着孟欢腰际,想把人搂进怀里,谁知道孟欢窄腰用力地挣开。孟欢唇瓣呼出酒气,唇也让酒渍得红润,眼角和双颊也泛着粉色,不知道是不是醉意缘故,眼眶下有线红。
孟欢声音醉醺醺:“蔺泊舟,你是不是娶玩儿呢。”
“什?”蔺泊舟重复,指腹抚摸着孟欢耳垂。
孟欢揉眼睛,仰头又喝半碗酒,打个酒气熏天酒嗝,说:“等你玩腻就不要。反正他们也只在乎你,不在乎,你要是厌烦,不也是句话就能把打发吗?”
“……”
下秒,孟欢纤瘦手腕被掐出指痕红印,深而用力,磨蹭得那块皮肤红肿不堪,可以想象蔺泊舟心里狂躁。
蔺泊舟将他打横抱起,搂在怀里,走向营帐床铺:“为夫看是好久没同房,闲生出些心思,想得远。”
将孟欢放到床铺,蔺泊舟修长手指搭着衣衫,不紧不慢解着襟扣,阴影弥漫中视线阴沉压抑。
声音带着难以言喻危险感,吐字清晰,干脆,利落。
“——那还是,舒舒服服,行房好。”
蔺泊舟整理孟欢头发手停住。
他心口似乎被撞出层涟漪,翻涌着,让他头脑中都晕眩会儿。漆黑视线落在孟欢眼眸,对视着:“厌烦你?”
孟欢明显醉狠,自,bao自弃:“毕竟你身份尊贵,以后还要生孩子传递王族呢,又不能给你生。算,你去找别人吧。”
说着时,孟欢捂住脸,白净纤瘦手腕从袖子里探出,声音有点儿发颤。
越说越委屈:“,,到时候自己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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