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努尔头发蓬乱,肩膀被锁链绑着,骨骼高高耸起,沉默不语。
蔺泊舟抬下手。
“咔嚓”声。
阿努尔两根手指被砍下来,丢进旁边放着口滚沸汤锅,锦衣卫掐着阿努尔下颌,迫使他看着那口翻涌着他肢体开水锅。
“先自介绍下,”蔺泊舟音色磁性端雅,“本王是大宗监国摄政王,只要你说出来京目和同伙藏匿地方,本王可以免你死刑,甚至向陛下奏请为你加官进爵,成为辽东某个卫所指挥使。荣华富贵,香车美人,你应有尽有。”
阴冷幽暗府衙大牢通道,勾太多人命,导致哪怕在最酷热八月,监狱内依然阴寒不堪。
可走在身旁这位神色阴郁、位高权重大佬身旁,班头感觉到寒冷是以往十倍。
“王爷,犯人叫出来,就在前面。”
蔺泊舟停下脚步,他眼睛缚着白纱,露出鼻梁和唇线如既往,气质不似先前病态青俊感,而是股子压抑阴火,这时候,谁呼吸频率不对,都会被他,bao躁地踹脚。
孟欢失踪天。
表情又变得泫然欲泣。
他内心委屈已经积压成个大大球,只有被蔺泊舟相关戳到时才能释放出点点,而这点点,都足以让他变得软弱。
可是……孟欢用笔蘸朱砂,慢慢描摹他名字,那被剥离软弱,好像又在笔划间重建,变得坚硬,有力,饱满。
妈。孟欢决定使用自己封印十八年脑子,无论如何要逃离安垂。
定要跟蔺泊舟好好诉苦才行。
他语气拖长,顿顿,似乎不含什威胁,却让人毛骨悚然,“当然,如果你不说,本王会把你寸寸斩碎,肉块煮熟,再喂回你肚子里。”
阿努尔那双赤红眼睛盯着他。
好像进行场莫名对峙,可蔺泊舟才是那个掌握着砝码天神,他轻而易举且毫不留情地打破平衡:
“第二遍,来京目,同伙藏匿位置。”
阿努尔死死咬住唇,口中流血,恶狠狠地
这天,盘查茶楼当日全部客人,路上孟欢坐轿子,因此也能排出全部熟识,如果是为报复蔺泊舟,为什不当场致死?如果不单是报复,那过去天,想索要东西也该发过来。
排除掉和自己有关后,只能说明孟欢最近得罪人。
至于他得罪谁,目然,显然是指证杀人犯。他同伙并未全部缉拿归案,趁孟欢离开府衙绑他报复可能性很大。
牢房内点盏煤油灯,光线昏暗,似乎随时能被吹熄灭。
蔺泊舟声音很轻:“你们来京城目是什,同伴又藏在什地方?”
孟欢:超想哭-
京兆府衙大牢内。
地面沾层湿滑血泥,每次冲洗干净后,不久后又会变得血迹斑斑,班头在恭迎这位尊贵访客进来时,不说住:“王爷,请当心。”
“王爷,脚下脏。”
“王爷,请高抬贵腿,跨过眼前门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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