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孟欢不想要,他依然不停地给。
寝殿天顶是雕着龙凤梁柱,线条非常繁
山行也“唉”,“唉”完说:“理解下理解下,王爷这都二十六,从未娶妻碰过美色,时把持不住在车里有些动静,也正常。”
几人对对脸色,纷纷挠着下巴。
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个什情况。
寝殿里,孟欢被轻轻放到床上。
衣衫扣子早解开,是蔺泊舟替他拢着才不至于不整齐。而现在放下,泛红肩膀坦.露,他轻轻抓着床单,望向蔺泊舟:“老公。”
蔺泊舟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万分诱人情态。
他向疑心病重,也怀疑过和卢南星许若林见面后孟欢突然中药,变得如此娇气柔软,是在蓄意引诱,诱他沦陷。可此时,里面好像塌块儿,常年冰冻心漾出水意,难以抑制。
蔺泊舟胸口沉闷地呼吸,双眸紧紧盯着孟欢,送出来气息升温,字句:“确定,要为夫帮欢欢?”
孟欢声音腻糊:“要,好想要。”
马车停下,思绪戛然而止。
情已经不是简单两句能说清楚。
那道界线,变得越来越模糊。
“怎还没到家啊。”孟欢焦虑地自言自语。
蔺泊舟垂头,轻轻搓捻着手指,终于发问,音色带几分喑哑:“急着回府,欢欢想干什?”
“啊?”孟欢凑近他耳畔,气息滚过耳廓,烫烫,声音依然干净纯洁,“回去,当然是老公帮。”
不知道为什他直叫这个陌生称呼。
而不是叫夫君。
这证明,也许孟欢并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。
可蔺泊舟也不想再顾及,他应声,解开象征他熏天权势朝服,也褪下手上扳指,他这双处理公文、书写漂亮有力双手,找到孟欢身体。
他想要什,他给什。
蔺泊舟脑子里紧绷那根弦终于断裂,他眉眼染上阴影,熟悉掠食感回到他脸上,弯唇笑笑:“欢欢,现在你大概率意识不清,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,也许清醒就会后悔,不过你既然做决定……”
他眼底漫上驱之不散黑雾,音色温和,又残酷。
“从今以后,再也别想逃。”-
车马不入王府是铁律,可今天马车驶入王府,径直到蔺泊舟寝殿,这是有摄政王府以来第遭。
孟欢被蔺泊舟抱去寝殿,临走前众人还听到他声“总算到家啦!”欢呼。剩下侍从牵着马,解回马厩,边跟山行说话:“山兄弟,唉。”
“帮欢欢怎?”
孟欢声音更小,但那个简单音节,很下流,很龌蹉,但他无比亲昵地说出来:“——欢欢。”
蔺泊舟闭闭眼,脑子里好像有什沉静多年东西爆炸,水浪翻涌,涟漪再也无法平静。他睁开眼,和孟欢对视。
少年眼眸莹润,没有任何虚伪和矫饰,鹿儿眼似,他说那个字也只有亲近,不掺杂着猥亵和狎昵。
他好像……那信任他,把自己全部交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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