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。”江成意笑笑。
肩上
力道忽而加重，很快又恢复
正常，身后薛燃语气平静：“联姻消息是前两年
舅舅放出风声，就为和林氏进
步合作，但早在几年前就跟他们说清楚不可能。”
他顿顿，犹豫片刻，才补充句：“不过确实这样不尴不尬地拖两年。借着林氏名头挡着，也能避开更多别联姻对象。”
闻言，江成意似乎沉默片刻，才叹口气：“渣男。”
薛燃漠然地继续着自己动作，对这个评价毫不在意。
江成意回想起晚上江壑那通电话，不咸不淡地嗯声，眯眯眼。
两个人离得很近,他又懒又闲地靠着薛燃，闻到他身上浅淡香水味，意外地挑眉，问道：“你什
时候开始喷香水？”
“刚发现吗？”薛燃勾下嘴角，“是你之前用那款。”
……怪不得这熟悉。
江成意似乎是愣下，然后笑笑，状似感慨道：“你这心思是真重。”
薛燃直觉得,外界对自己评价譬如冷漠无情之类其实还算准确，他实在称不上是个多有情有欲人。然而，直到今日他才发觉，原来不止外界、自己对自己也能有误解。
“你他妈……别折磨。”耳侧人咬牙低声道。
薛燃听不得这个声音,目光颤下,勉强低头亲亲他发顶,动作上却置若罔闻依旧强势而执拗,只心底再为自己恶劣罪名新加恶劣笔。
结束时候,江成意边累得不轻,身神都飘忽,边又十分恬不知耻地想,早知道这舒服简直是白白浪费前几天好机会。
“喝水吗？”薛燃声音有些哑。
“那你呢。”他忽然道，“你是不是要和钱氏那边……合作。”
他到底没能说出“联姻”这个词，大概是心底觉得江成意感情缥缈且并不确切，于是连追都不敢追问。
江成意嗯声，推开他手，重新躺回床上，闭眼按按眉心：“有点问题，还在磨合。”
薛燃沉默地坐会儿，才垂眼看向他：“如果磨合不呢？”
“磨合不就换个。”江成意似乎是觉得他
薛燃并不否认，若有若无地笑声。
“问你个事情。”
“嗯？”
江成意惬意地眯着眼，看着窗外浅淡温和月色，声音不大不小道：“你之前是不是准备和林氏联姻来着？”
薛燃顿，皱起眉：“准备地说不是，是恒海，从始至终都没有同意过。”
江成意支起身，懒松松地抬手接过水杯来,仰头喝两口。
薛燃垂眼看着他仰颈时上下滚动喉结,目光暗暗，却没说话,只接水杯自己也喝两口,才放到旁。
江成意手按按肩膀，侧身“运动”时间太久,隐约酸涨，他甫按上就似乎皱下眉。
薛燃十分乖巧地抬手按上去：“来。”
他离近,半环住人扣在怀里，手上不轻不重地按着,垂眼看着江成意耳颈弧度，问道：“今天心情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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