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委屈地半落在外。
江成意走上前，垂眼看
会儿，最终皱下眉，从卧室里抱来
床被子，展开丢在他身上。
薛燃似乎是被吵醒，半张脸都埋在暖软被子底下，动动，拧眉眯开眼，逆着客厅吊灯暖黄光，看向身前即将转身离开人。
他突然低声叫道：“……江成意。”
那人脚步果然顿，侧侧脸。
薛燃迎着光，刺眼，却始终强忍着睁开，眨不眨地盯着他，轻声问道：“你又要走吗？”
江成意沉默片刻，转过身，垂眼看着他，没出声。
薛燃身体大概依旧认为自己在睡梦中，动不动，只双眼睛于醉酒困倦中挣扎着想要看清他，深色眼瞳中满是沉寂，落殷红灰烬，语气低微而执着，似乎有些发颤。
“很想你……”他小声说，“可是好像找不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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