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枕风知道玩不下去,故作惊叹:“哦对对对,想起来,睡前喝点牛乳忘漱口,不好意思啊。”
赵眠闭闭眼,缓缓沉下口气,冷静地抬起手,指着床头道:“跪好。”
魏枕风脸上笑容凝固:“不是,要不要这直抒胸臆?”
赵眠眼神似刀子般戳在魏枕风身上。
魏枕风老实道声“是”,跪床头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。
“现在是说这个时候?”赵眠恼羞成怒,把所有错过全甩给魏枕风,“你把朕肚子搞大还嫌不够,还要……朕甚至说不出那等下流之语!”
魏枕风诚恳道歉:“对不起,刚刚吸得太用力,你要再踢脚吗。”
赵眠时情急难免有些慌乱,可稍微冷静下来想想,他立刻察觉到不对劲。
不对,如果魏枕风方才当真吸出来什,以魏枕风德行,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反应。
赵眠眯起眼眸看向魏枕风,只觉得对方眼下对双泪痣都好似沾染上坏水。
,仿佛三观都被颠覆。
魏枕风强忍着笑,摊摊手:“说吧,你还不信。”
赵眠不能理解,不敢相信。惊骇之下,他把将魏枕风踢开,慌慌张张地收拢衣襟,挡住自己被魏枕风弄红两点:“怎、怎会如此?”
难道他又有什特殊体质自己却不知道,亦或是东陵搞出什秘药被他无意中吃掉?
赵眠力气太大,魏枕风被他这踢直接踢下床,差点踢出内伤。
魏枕风这跪直接跪到四月初八。第二天要登基人,前晚还跪着床头,要多低声下气有多低声下气。可无论赵眠怎威逼利诱,他死活不肯做出“下次不敢”承诺,诚实勇敢到人没脾气。
赵眠简直服,魏枕风睚眦必报为什总是用在奇奇怪怪地方。
四月初九当日,赵眠陪魏枕风起个大早。
承明宫内,群宫女太监围在魏枕风身边,赵眠站在旁看着他穿上崭新龙袍。
南靖龙袍是耀眼明黄,北渊则是沉稳
赵眠沉思片刻,目光来到旁桌案上,今晚宵夜还没被收走。他迅速下床走到桌边,拿起魏枕风用过杯子闻。
——果然。
赵眠面色沉,嘴边泛起冷笑。
不愧是你,魏枕风,胆子真是泼天大啊。
多少年,这个男人藏在骨子里恶劣真是点没变,依旧那让人防不胜防。
床下响起两声低咳,只手艰难地扒上床沿,接着是魏枕风脑袋探上来。青年捂着胸口道:“你不会对动杀心吧。”
“别过来,”赵眠紧紧捂着自己寝衣,厉声呵斥,“离朕远点。”
赵眠难得见手足无措模样实在可爱,表情和语气都凶得要死,脸颊和耳朵却因为自己可能是羞人特殊体质红个透。
魏枕风感觉自己心都要化。
“冷静点,你要往好处想。”魏枕风装模作样地讲道理,“你不是直很介意繁繁更黏乳母吗?以后他会更黏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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