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眠站在原地
魏枕风心里还有很多疑问,比如小皇子是什时候有,赵眠为什不告诉他,可这些都不是他最关心。
魏枕风喉结滚滚,道:“你刚刚说,你生繁繁时候痛死?”
赵眠被很多人问过这个问题——父皇,父亲,弟弟,还有白榆。他总是告诉他们还好,不是很痛,他不想在这些人面前展现出自己怕疼面。
可是,怎可能不痛呢。
“很痛。”赵眠不再嘴硬地吐露出自己心声,“怀他时候也很难受,看着自己肚子天天大起来,直很怕。”
魏枕风张张嘴,终于说出段完整话:“也……喜欢你,只喜欢你,喜欢到说不出话来……”
赵眠心微微颤颤,怒道:“笨死!朕是在给你解释机会!”
魏枕风忽然慌起来:“你……你给点时间,不笨,能说。”魏枕风慌慌张张地想想许久,才道:“……以为你不能生。”
赵眠冷冷道:“是说过,说错,你有意见?”
魏枕风垂下眼:“不敢。”
忙乱道:“没有……”
赵眠红着双眼:“给朕跪回去!”
魏枕风像个只会听从主人命令木偶,直直地跪回去。时间,两人都没有再说话,寝殿内只剩下洪水决堤后般狼藉。
赵眠不再看魏枕风,他把自己脸藏在阴影处。魏枕风看不到他表情,只能看到他微颤双肩在主人强压下逐渐平静下来。
魏枕风犹豫许久,终于忍不住,跪走到赵眠身边,扯扯赵眠龙袍衣摆:“……赵眠。”
魏枕风哑声道:“为什不告诉?”
“告诉你?”赵眠呵地声冷笑,“好,问你,若当时告诉你,你会怎办?”
魏枕风便什都懂。赵眠让他跪他也不跪,抗旨也无所谓。他果断站起来,把肚子委屈帝王把拉入怀中。
时隔半年,赵眠终于又被魏枕风抱住,熟悉气息瞬间包围他。
可恶……这个抱抱在重逢那刻魏枕风就该给他,为什要拖这久。
赵眠平复下情绪,道:“东陵秘药药效会遗传。”他向魏枕风说清楚事情来龙去脉,“幸好,繁繁没有继承体质。”
魏枕风刷地抬头:“繁繁?”
“就是们儿子!”
魏枕风又念声小皇子小名,嘴角无意识地扬起:“繁繁。”他回想着刚刚小皇子模样,展颜笑:“繁繁很像眠眠。”
“他哪里都像。”提到儿子,赵眠语气总算没那冷硬,“只有眼睛像你。”
赵眠转过头,居高临下地看着魏枕风,眼中爱怨交织:“半年未见,你回来第件事居然怀疑和别人上床,你对信任是被狗吃吗?!”
魏枕风勉强想起怎说话:“对不起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“就这?”赵眠冷笑道,“你不是很会说吗?你嘴不是很欠吗,怎,现在只会说这三个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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