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傻弟弟双手持双刀,像头熊样追在魏枕风身后嗷嗷地叫。而魏枕风手拎着酒壶,手拿着他惊鸿剑,游刃有余应对赵凛招式间隙还能抽空喝上口。
赵眠站在门口,心
赵眠伸出手,沈不辞立即呈上弓箭。赵眠拉弓起弦时,突然觉得这幕似曾相识。
过去有多少回也是这样,魏枕风持刀于前,他引弓在后。今日旧事重演,仿佛回到他和魏枕风并肩周游天下,肆意江湖时光。
赵眠嘴角上扬,准心对准和魏枕风缠斗刺客,正要松手时,手上陡然个不稳,利箭呼啸而出,离他瞄准地方稍有偏离,堪堪擦着魏枕风发丝飞过,最后钉在马车车窗上。
魏枕风回身朝赵眠望来,表情极为震惊,仿佛在说:你这??
年轻帝王也不知是感受到什,僵在原地,愕然睁大眼睛,表情中透出丝不可思议茫然来。
身后道:“陛下,徐湃事已经查清楚。”
跟随自己多年禁卫竟和邪教有染,赵眠极是不快:“说。”
“月前,徐湃休沐出宫,前往京郊拜佛求雨时被天阙教教徒盯上。天阙教欲拉他入教,徐湃不但严词拒绝,还要将其捉拿交送官府。可天阙教不知在他面前用何种方式展现呼风唤雨之能,谓之以‘神迹’,徐湃求雨心切,傻乎乎地相信公主命格和南靖国运有悖荒谬之言。”嵇缙之语气可叹可恨,“他确实没有加入天阙教,他却答应和天阙教合作,掳走小公主祭天,以换天降甘霖,解旱情之急。”
赵眠眉宇间凝上层冰冷怒意:“拖后腿蠢货和不忠者无甚区别。”
说话间,徐湃已被伪装成乳母暗卫带出马车,强压着跪在楼下。大概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至,徐湃终于有直视天颜勇气。他抬头朝天子直直地看去,眼中是种近乎虔诚狂热,犹如仰望神明信徒,即便他知道自己在神明眼中不过是只蝼蚁。
魏枕风没有玩闹心思,将天阙教剩余人等解决后回到赵眠身边:“刚刚怎回事?你是要赐死你刚封魏妃吗?”
此刻赵眠已经恢复正常:“久未用箭,有些生疏而已。”
“你这样可不行啊陛下,”魏枕风用御史谏言口吻,苦口婆心地说,“以前你可是百发百中。”
“……闭上你狗嘴。”
之后,赵眠召见杭兴朝及嵇缙之,君臣三人就天阙教事议至深夜。等赵眠回到永宁宫时,迎接他不是朝气蓬勃魏妃,而是两个在他寝宫追逐打闹,纵酒放肆醉鬼。
嵇缙之问:“陛下欲如何处置徐湃?”
“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。”赵眠斜睨道,“需要朕教你?”
嵇缙之心中然:“臣明白。”
楼下打斗已接近尾声。天阙教潜伏在上京城中最有实力三十人相继倒下,只剩下最后寥寥数人在负隅顽抗。
魏枕风玩得酣畅淋漓,剩下刺客很快也要成为他消遣玩物,自己再不动手就没有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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