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枕风气笑:“就碰那下。”
嵇缙之上完课,还要亲自把这两位身份尊贵学生送出讲堂。他问赵眠:“敢问殿下,今日当真是来探草民虚实?”
“自然。”赵眠心虚但镇定,“先生为何有此问?”
嵇缙之道:“草民只是觉得殿下和王爷心不在此而已。草民斗胆猜测,二位可是心有所急?”
赵眠:“……”
第张上面写句话:这课要上多久啊,好无趣啊。
第二张是幅画,画是只头戴太子发冠猫,还在边注释:像不像你。
赵眠盯着那只猫,提笔写道:别烦。
这无疑是场精彩纷呈授课,苛刻如赵眠也挑不出什毛病来。主要是他没认真听,没有资格挑毛病。
好不容易熬到下课,其他学生意犹未尽,仍三五成群地继续方才讨论。而魏枕风第句话就是:“现在什时辰?”
说起来,他晚上就要和魏枕风解蛊。
这个念头冒出来,赵眠立即闭上眼,把有辱斯文东西从脑子里统统赶出去,又把自己给谴责遍,才继续听学生们发言。
“能者上,平者让,庸者下。学生认为,重要不是立长或是立幼,而是要立贤。”
这个说法和他父皇过去想样,即谁行谁上,大家凭本事说话。此四字不仅可以用在继承人挑选问题上,也可以用于用人之道或者是床上。
等等,他方才想是,或者是……什上?
魏枕风:“……”
嵇缙之意味深长地看着二人,道:“等二位结所急之事,再来探草民罢。如若不然,不过枉费时间尔。”
两人安静地走在回去路上。
赵眠心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没上床之前他会直想着这件事,根本无法专心其他事情。魏枕风似乎也是这想,忽然开口:“太子殿下剩下半日想做什。”
赵眠做着最后挣扎:“太子殿下会尝试做点正事,去御书楼多看几
赵眠胸口升起股无名火:“魏枕风你能不能别问。现在连午膳都没有吃,你问这个有什意义?”
突然被骂小王爷急躁又无辜:“问问怎,又没其他意思。”
“就不该带你来上课。”赵眠责怪道,“你太影响人。”
魏枕风回嘴:“你少把错过推到身上,句话都没和你说好吗。”
“你是觉得写或画不算说话。”赵眠冷冷道,“你还碰。”
赵眠僵着身体,他觉得自己好像没救。
怎会如此,不过就是晚上要和魏枕风上床而已,为何会让他天心神不宁,什事情都会往那方面联想?
他要变成季崇之流,他以后会不会是荒*无道君主?
父亲们若得知他成这副模样,虽然不会想着废长立幼,因为那个“幼”离谱过头,但说不定会后悔怎只生他和赵凛两个。
赵眠自厌弃着,胳膊忽然被碰下。他回过神,朝旁边看去,魏枕风正看着他,给他递来两张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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