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枕风在白榆原来位置上坐下,问:“你父皇和父亲现在是彼此喜欢。”
赵眠毫不迟疑:“当然。”
“那不就得。”魏枕风拍拍赵眠肩膀,“光凭这点,你已经赢过北渊所有皇子公主。”
赵眠蹙起眉:“和你们北渊皇子比这个有意义?罢,不提这个。”赵眠尝试用正事疗愈心伤,“你宫宴如何?”
魏枕风兴致缺缺:“不值提,唯让笑出声是,个皇叔被鱼刺卡,好不容易阵猛咳咳出来,鱼刺刚好飞到德妃碗里,差点没把笑死。”魏枕风笑,“还有便是,妹妹们是真可爱。”
白榆:“殿下您知道吗?当年陛下和丞相有您已经非常满足,他们没想过生二胎。二皇子殿下和您样,也是因为意外才有。”
赵眠回应终于超过个字,脸也抬起来:“你详细和孤说说。”
白榆正要开口,余光瞧见小王爷踏入院中,顿时如蒙大赦,立马站起身道:“小王爷来,要不要和们起守岁?”
“要啊。”魏枕风带着身微凉酒意走过来,“有没有醒酒茶?在宫宴上被几个皇叔灌得有点多。”
白榆笑道:“有,这就去端来,王爷陪殿下说说话罢。”
击成什样呢。
周怀让对太子殿下郁闷感同身受,安慰道:“殿下,这大过年……”
沈不辞道:“你可以不用说话。”
赵眠确实有被小小地打击到。他直以为两位父亲是先定情才有他,没想到真相竟是反过来。搞不好父亲之所以能成功上位,牢牢独占父皇,其中也有他缘故。
这说来,他算是父亲们……媒人?
大过年,赵眠没有讽刺魏枕风拙劣炫耀,问:“北渊皇后和太子呢?”
魏枕风笑意收敛,淡道:“皇后认下毒害母妃事后,失宠已久,这两年来直处于半禁足状态,只有像除夕,中秋这样大节日才会被允许在祭典和宫宴上现身。今日见她明显老不少,和渊帝坐在处,不像夫妻,倒像是渊帝丈母娘。”魏枕风顿顿,“
魏枕风边解开束缚自己日朝服领口,边低头打量赵眠脸色,问:“怎赵眠,脸垮成这样,和被人刺挠猫似。”
赵眠沉声道:“白榆说,父皇怀上时候,似乎还没完全爱上父亲。”他忍辱负重地承认,“不是他们彼此喜欢才生下孩子,就是个意外。”
魏枕风思索片刻,问沈不辞:“你们家殿下是不是也喝多?”
沈不辞道:“不算太多。”
……看得出来太子殿下是真在乎这种事。
魏枕风深夜归府,朝服都来不及换下,直奔赵眠住处。只见东宫三人围坐在脸忧郁太子身边,你言语地安慰着。
沈不辞:“陛下和丞相对殿下舐犊情深,属下看在眼中。”
赵眠:“嗯。”
周怀让:“殿下大过年咱们要开心点啊!”
赵眠:“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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