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解药,他和魏枕风两人却相安无事,昨夜究竟发生什,老师何许人也,他那聪明,不可能猜不到。
想到这里,赵眠只觉得脸上冒出阵阵热气,半是病,半是耻。他不禁自欺欺人道:“孤运气不错,在竹林找到解药,老师不必忧心。”
这话实在太假,只要看眼他手腕上红线就能戳破谎言。
容棠却
“那可不。”安远侯回想起圣上当时样子都心有余悸,“要不是萧相拦着,圣上都要派国家队出兵东陵。”
赵眠愣:“国家队?”
安远侯解释道:“就是萧,容,贺,李四家,再加上圣上他自己赵氏——这可不是臣说啊,是圣上自己原话。”
赵眠不由莞尔:“是父皇会说出来话。”
安远侯又道:“可惜贺李两家,家要镇守南疆,家北境离不开。圣上以大局为重,就派臣这个老头子路护送容太傅东行,顺便接殿下回家。”
周怀让直盯着魏枕风看,实在不能把这样位翩翩少年郎和过去三十二岁李二联系在起。在魏枕风路过他时,他实在忍不住,问道:“敢问,你真是北渊小王爷吗?”
魏枕风头也未回:“不,是李二。”
“啊,可你眼下两颗痣……?”
“随便点。”
周怀让:“……”完,连北渊人都发现他傻。
魏枕风客客气气道:“殿下还有何指教。”
赵眠瞥眼站在魏枕风身后易谦,问:“王爷后手是什?”
魏枕风稍作思索,觉得告诉赵眠也无妨。就算他现在不说,赵眠详细查查也能查到。
“个东陵留在北渊盛京质子,名义上是陆妄内侄,实际极可能是他私生子。”魏枕风礼尚往来地问,“殿下呢?”
赵眠没有回答,他对容棠道:“走罢。”
赵眠脸上笑意微收,缓声道:“恐怕没那快能回去。”
有些账,他还要和东陵,北渊慢慢算。
容棠静静,开口询问:“殿下,雌雄双蛊事……”
赵眠截住话头:“老师,此事日后再议,孤有些累。”
容棠静望赵眠片刻,淡声道:“望殿下保重贵体。”
南靖马车在南宫门口恭候多时。赵眠在白榆搀扶下上马车,白榆碰到他手,感觉到他身上热度,脸色骤变。
白榆正要开口就对上殿下警告眼神,她只好把话咽回肚子里,忧心忡忡地守在殿下身边。
赵眠和安远侯,容棠同坐辆马车。他问容棠第个问题便是父皇是否已经知道他在东陵遭遇。
“是,”容棠淡道,“萧相没有瞒住。”
赵眠面色越发苍白:“父皇定是心急如焚,忧心如捣。”
魏枕风:“……”
可以。
魏枕风目送赵眠离开,转身也走。
无论他和赵眠后手是什,都没对万华梦这个疯子起到任何作用。但事已至此,多说无用。接下来要算帐,才是重中之重。
若无意外,他和赵眠应该很快就会再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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