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枕风停下步伐,琢磨着赵眠为何在此时问他这个。他没有隐瞒,他也没必要隐瞒:“是来找样东西。”
赵眠问:“什东西。”
魏枕风就笑:“你来东陵是找什东西,来东陵就是找什东西。”说着便打开门,“走。”
赵眠目送魏枕风离开,直到对方背影被漆黑吞没,才脱力般地,长舒口气。
他缓缓摊开掌心,上面静静地躺着魏枕风方才逼问他要线索。
可魏枕风仍然觉得不对劲:“若只是如此,你为何要藏着掖着不给看?”
赵眠理直气壮地反问:“南靖之事,为何要给你个外人看?”
魏枕风语塞,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话术反驳。
赵眠给他个台阶:“你若好奇,可以修书封,问问老师当年究竟发生什事。”
魏枕风顺势妥协:“行吧。”
下去,几乎全是东陵*员,除最后个是“南”字开头官位:南靖太子太傅,容棠,所赠古籍若干。
太子太傅,太子之师也。
而南靖太子太傅下行,赫然写着万华梦名字:
国师,万华梦,所赠千年保心丹瓶。
万华梦果然在载熙年来溆园观过礼,至于另人……
当时,他共撕下两张礼单。而魏枕风,只拿走其中张。
他手上剩下那张,才是真正有用情报。
两人继续探查,灯油熬干也未找到其他线索。此时已过丑时,再不走天就要亮。
魏枕风打个哈欠往外走:“今日就到这里,告辞。”
赵眠叫住:“且慢。”
“怎,你要送啊,很困。”
“不必,记得路。”赵眠停顿片刻,貌似心不在焉道:“只是突然想起,似乎未曾问过你,你们负雪楼大老远从北渊跑到东陵,究竟是为什。”
魏枕风举目看向赵眠:“你老师十六年前来过东陵?”
赵眠不置可否。
魏枕风问:“他来东陵做什。”
“怎知道。”赵眠淡定道,“老师乃朝探花,文采斐然,惊才绝艳。而贾槐是东陵文坛大师,两人若有什学术上私交,亦在情理之中。”
这个解释说得过去。南靖尚文,常有学子游学四方,太子太傅出使东陵并不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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