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眠表情复杂:“难怪当初父皇让你做孤伴读,丞相极力反对,两人还差点因此吵架。”
周怀让第次听说这件事,脸都白,喃喃道:“什?臣竟然犯过此等弥天大错……”
沈不辞道:“殿下意思是,‘刺客’或许是因李二而来。”
周怀让愈发迷惑:“可他个杀鱼有什好行刺?”
刺客如果不是想要李二命,那极有可能是想要保住李二命。
突然,阵风吹过,吹得树叶沙沙作响。沈不辞耳尖动,隐约在风中捕捉到丝不寻常气息。
他勒马停下,微微侧眸,不动声色地分辨着异样来源,以免打草惊蛇。直到他确定心中所想,才调转马头,向太子殿下禀告:“公子,有人跟踪们。”
周怀让“噗”地吐出嘴里枣核:“啊!”
赵眠心中动,问:“你确定?”
沈不辞颔首称是:“属下确定,至少有两人。此二人身手不俗,步法轻盈,极有可能是女子。”
让和李二换啊?”
赵眠翻过页书:“你觉得呢——孤不吃枣。”
周怀让便自己拿回来吃,琢磨:“难道是因为他会下毒?”
“因为你口味太南靖,可能会,bao露们身份,”赵眠怒其不争,忍无可忍,“你这个笨蛋。”
周怀让被骂还是笑嘻嘻:“原来是这样,殿下好聪明。不过不是自己想吃鱼,知道殿下可喜欢吃鱼,想给殿下吃来着。”
赵眠当机立断:“有个简单方法可以判断来者意图。”他看向沈不辞,“看眼色行事。”
沈不辞道:“好,辛苦殿下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老沈每日个离职小技巧:
“是刺客!”周怀让慌里慌张地护在赵眠跟前,“护驾!快护驾!老沈你还愣着干嘛,赶紧去把在前头探路影卫叫回来啊!”
“不慌。”赵眠将周怀让脑袋拨到边,镇定道,“这‘刺客’未必是冲来。”
他离家已有半年,从南靖到东陵,从未遭遇过什刺客——万华梦那个阴险老人不算,因为他不能排除巧合可能性。
即便他,bao露身份,南靖人不会动他,东陵和北渊更不敢动他。刺客早不来晚不来,他带上杀鱼就来,足够说明些问题。
“不是冲殿下来?”周怀让整个人都懵,“那是冲来?”
父皇曾用“傻白甜”三字形容过周怀让,还说这种人有种特殊魅力,反正赵眠是点没看出来。但对上周怀让没心没肺笑脸,他发到半脾气还是莫名其妙地退下去。
周怀让虽然傻白甜,但从未拖过他后腿,次都没有。
赵眠声音不咸不淡:“孤也没有那喜欢吃鱼。”
马车外,沈不辞骑着匹黑色骏马,稳而不急地赶着路,不仅要盯着两辆马车,还要注意周遭情形,哪怕只是轻微动静都不能放过。
午后羊肠小道独有他们行人。无风树静,路上只听得到马蹄声和车轮碾过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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