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不要担心，
替您去教她。”
钟应慌乱
安慰方兰，只希望她不要太难过，“会什
，就教她什。”
他本意，是说他会将从柏辉声那儿学来
切关于二胡乐曲、技巧，都教给熠熠。
然而，方兰愣愣看他，似乎想起
什。
“对，你会什，你
他们默默等候方兰平复心情，继续讲述小女孩事情。
却没想到她擦着眼泪，看向钟应。
“小应，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“您说。”钟应赶紧回答。
“你能去陪陪熠熠吗？”
大家手足无措看着长辈哭泣。
想来那时候柏辉声身体就不太好，只能让方兰时不时登门，去教导位天赋极佳名誉弟子。
樊成云见她这样，拿过纸巾递给她。
方兰眼眶通红，垂着头言不发。
樊成云只能拍拍她肩膀，安慰道：“辉声后继有人，你得高兴才是。别太难过。”
妈妈，约好时间登门拜访。
方兰和柏辉声第次见到熠熠场景，时隔许久重新说出来，她脸上都是灿烂笑意。
“小小女孩子，长得可爱，性格礼貌。”
她眼睛闪着光亮，像在夸奖自己孩子，“见到们这些陌生人，熠熠点儿也不怕生，甜甜喊们老师，还抱着她二胡，现场给们拉曲《猛虎行》。”
二胡错误演奏技法，挡不住熠熠绝佳天赋。
方兰神情憔悴，声音哀求，“辉声去世事情，没告诉熠熠，她还小，怕她伤心。当时请她录像，刚告诉她，师公戴墨镜不是因为喜欢墨镜，喜欢艺术家做派，而是眼睛看不见，她都听得直掉眼泪……”
方兰眼泪滑落下来，仿佛因为熠熠善良而伤心。
听到这样话，大家同样于心不忍，更加觉得熠熠可爱乖巧。
也许是想起柏辉声，也许是想起别事，方兰啜泣声愈发悲伤。
她断断续续告诉钟应，“最近这状态，没法见她，说起她，说起辉声……这、这眼泪……”
可是，这话又触及方兰伤心事，她时难以克制哭出声，极力压抑着心中痛苦。
厉劲秋脸色凝重看向钟应，不得不说钟应确实预料得十分准确。
提及熠熠，必然会提及柏辉声。
遗孀新丧之痛，又在个继承葵纹琴首二胡小女孩那儿，重新痛彻心扉，着实不算什好办法。
考虑到这样状况，别说厉劲秋，哪怕是钟应也不敢继续去问：为什熠熠不来参加柏辉声纪念音乐会？
乐曲结束，柏辉声不过是说几点，熠熠心领神会，说就通，教就会。
再重新上手，把品质普通红木二胡，就在熠熠手中，原原本本奏出《猛虎行》该有旋律。
还有着柏辉声都叹服深邃情感。
“辉声说，她是个天才，她能继承冯派衣钵。”
说着说着，方兰竟然掉下眼泪，失声啜泣道，“所以辉声将师公二胡送给她，还叫时不时去教导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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