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胡、古琴合奏有经验,如果你缺管弦乐队,就联系美国剧院来帮忙。借他们场地也没什问题,不管你想开场私人音乐会或者公开音乐会,都好说。”
厉劲秋到达酒店,丝毫没有半分疲惫,连管弦乐队和场地都帮钟应考虑到。
可惜,他没听到钟应夸赞,只见到钟应震惊茫然视线。
“怎?”
“秋哥,你能来实在是太好!”
于是,钟应半眯着眼睛,通过电话,慢慢讲述贺缘声事情。
从贺缘声为编钟付出努力,到贺缘声收到磁带,位心系师父、疼爱师侄老人,经历过伤心痛苦,都在简单话语里说尽。
他想到磁带里冯元庆乐观笑声,长长叹息道:“如果冯先生寄来磁带、和他拍下合影,都没有办法让贺先生明白自己真实心意。又怎能依靠首乐曲,让贺先生明白逝者心情。”
“怎不可能?”
厉劲秋斩钉截铁,根本不打算和钟应起悲春伤秋。
厉劲秋竟然丝毫不觉得有问题。
他理直气壮,“这不是照顾你美国时间吗?”
钟应无奈蹭蹭枕头,笑着说道:“以为这种时间,除非地震山洪海啸,普通人都应该在好好睡觉。”
厉劲秋不是普通人,他是习惯熬夜仙人。
他轻哼声,说道:“那不重要。就是想问问,你们什时候回来,去接机。”
备注:
厉劲秋。
“秋哥,出什事吗?”
他惊讶接起。
那边声音精神奕奕,还不满反问:“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?还想关心关心编钟什时候回国,准备去参观下。”
钟应话发自内心,他没想到厉劲秋来得如此迅速,还提出绝佳建议方案,雷厉风行。
方案能不能成,另当别论。
主要是大作曲家浑身散发着光辉,每句都在肯定传递着“们定行”自信。
情绪低落两三天钟应,顿时被他乐观感染。
钟应笑着说:“都做好最坏打算,再挨贺先生次痛骂
他自信说道:“来就有。”
钟应:?
厉劲秋也许是钟应这辈子见过最为乐于助人作曲家。
上次维也纳,是顺路帮忙,殊途同归。
这次,厉劲秋直接个长途飞滴,就来到现场。
钟应困倦被忧愁替代,纠缠他整个晚上难题,随着厉劲秋轻松声调,重新涌上脑海。
“暂时回不来。”他无奈说,“遇到点小困难。”
钟应困难向来是厉劲秋喜闻乐见。
他顿时来精神,“困难?好啊,那你说说是什困难。”
厉劲秋逮着钟应,必须他马上汇报。
他语气闲散,确实像在闲聊。
钟应看看时间,确定般又问:“秋哥,你那边是几点?”
“啊?”突如其来提问,让寒暄厉劲秋困惑。
他顿顿,才回答,“四点啊,怎?”
“凌晨四点。”钟应看着手机双时钟,趴在床上帮他补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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