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、执着,不在乎任何刁难,眼睛里只看得到美好东西。
他羡慕哂笑声,忽然觉得自己确实不配做个中国人。
“喂,钟应。”
楚慕大声喊,“给两张纪念音乐会票。”
他有记忆时候,这家伙就追在楚怀身后跑,两个人结婚,戈德罗成为他姐夫,似乎是顺理成章事情。
只不过,背着楚怀揍顿戈德罗,也成顺理成章习惯。
“你再去赌博,就打断你手。”他凶狠警告。
戈德罗说:“早就没去!那是最后次,还是为楚怀!”
楚慕不管他最后次是真是假,哪怕是假,他也有办法让它成真。
“如果不是卖掉琵琶。你根本不会来看楚怀!你这个懦夫!”
果然,楚慕停手。
他翻身坐在地上,怒气未散盯着惨烈戈德罗,“确实是懦夫。”
“但你别忘,是你先欠赌债,中别人仙人跳诡计,才会想到卖琵琶。”
事实如此,哪怕是戈德罗也没法狡辩。
钟应站在旁,默默背起琴箱,退到安全距离,不去阻止姐夫和小舅子之间友好交流。
他看得出来,楚慕打戈德罗打得很顺手。
而戈德罗也挨过不少揍。
因为,戈德罗被打时候,中文变得特别流利,特别多。
“再打就告诉楚怀!”
自己那个猜测。
“当然是因为——”
“楚慕,嘿!”
声清晰中文呼唤,打断他回答。
戈德罗追出来,焦急询问道:“你会去撤销起诉对吧——啊!”
两个人坐在起抽烟,楚慕隔着浅淡烟气,远远看着钟应。
他站在那里,小心翼翼保护着把和他无关木兰琵琶。
只因为它是唐代古董,只因为它经过遗音雅社演奏者手,只因为……
它是楚书铭和郑婉清终其生愿望。
楚慕无法理解这样个中国人。
他浑身青疼慢慢爬起来,恶狠狠看着自己小舅子掏出烟,席地而坐抽起来。
“给根。”戈德罗说。
楚慕夹着烟,乜他眼。可怜奥地利人已经鼻青脸肿,疼得龇牙咧嘴。
于是,楚慕抽出根烟扔给他,等他颤颤巍巍夹起来,还好心帮他点燃。
戈德罗爱赌,但确实心肠不坏。
“混蛋楚慕,你等着!”
“滚、你给滚!”
听就知道,这得是长期实战演练,才能训练出来痛呼哀嚎。
可惜楚慕越听越火,把他摁在地上揍,还不忘用德语教训他,“谁叫你欠这多赌债,当初你们要结婚,就该把你打死打残,免得祸害姐!”
戈德罗终于抓住问题关键,大声喊道:
话音没落,楚慕转身就给他拳!
戈德罗难以置信,往后踉跄半步,捂着脸颊大声怒骂:“楚慕,你个混蛋!”
标准中文,条件反射般从他嘴里蹦出来,他等站稳,立刻挥拳过来。
绝不吃亏!
两个人在大马路边亲切打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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