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慕满意于对方不多话,转身告诉钟应。
“既然你去见过姐,猜,你这次是想说服去见见她对吗?”
钟应不意外楚慕清楚。
显然这多年,各路人士尝试过无数办法,都没能说动这位固执乐器行老板。
“是。”
里面灯光昏暗,钟应走进去有点眼晕。
他视线掠过,大白天,酒吧里就聚集不少人,他们三三两两坐起喝酒谈笑,或者打牌抽烟。
远远还见到台球桌角,在酒吧更深处供人消遣。
他期待楚慕能够推开个包间或者办公室门,至少隔绝掉震耳欲聋背景音乐。
结果楚慕直接坐在吧台,对调酒师说道:“三杯CorpseReviver。”
楚慕嗤笑声,停下来,视线如刀般刮过厉劲秋。
钟应以为他生气,却发现他扔掉烟蒂,指指通往地下楼梯。
“到。”
时间还早,地下室霓虹招牌还没亮灯,也能见到红红绿绿灯管,扭曲缠绕出“酒吧”词汇。
厉劲秋皱起眉,“你就带们来这种地方谈正事?”
她。”
“有戈德罗照顾,死不就行。”
楚慕明显漠不关心,却又追问道:“你去看过姐?”
“嗯。楚怀女士因为大脑里血块和肿瘤,记忆减退得厉害,时常头痛,确实很需要治疗……”
钟应犹豫片刻,觉得自己说再多,都不如楚慕和她见面。
钟应在吵杂电音和调酒师清爽摇壶声里,肯定说道,“听说楚芝雅女士去世时事情,也很遗憾没能早点将楚书铭先生消息告诉你们。”
“但是,您已经失去位重要亲人,难道忍心失去另位吗?”
楚慕不置可
他应当与调酒师相熟,那位褐发碧眼调酒师,闻言神情戏谑。
“明天不用开门吗?”
楚慕随手指指钟应,“又不是喝。”
钟应脸茫然,见到调酒师笑着往高脚玻璃杯里加冰,动作格外优雅。
亮晶晶冰块盛放在他面前,然后姿势熟练往摇酒壶里添加五颜六色酒液。
“你说地方定,有什问题。”
楚慕率先走进去,声音依旧悠闲。
“因为确实不是什好人,就喜欢来这种不三不四地方谈正事。”
酒吧营业很早,推门进去就能听到震耳欲聋电子音乐,还有浓浓烟味。
显然是群烟鬼酒鬼快乐场所。
于是,他顿顿,补充道:“问过戈德罗先生,他欠下大约十万欧赌债,开始也是希望能够在赌场给楚女士赢回医疗费,才会越欠越多。”
“赌鬼话你们也信。”
楚慕重新点燃香烟,心情似乎格外烦躁,又破天荒和钟应聊起来。
“他烂赌,欠那多钱早晚事,只不过拿姐病当借口罢,跟姐也很相配,都不是什好人。”
厉劲秋听不惯他讽刺病人,反问道:“你呢,和重病亲姐姐争夺十年前就分好遗产,又是什好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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