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您已经听过他弹奏,但保证,钟应定会比任何琴家都要优秀。他作为您最为欣赏樊大师徒弟,必然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”
“毕竟他才十八岁,前途无可限量,是绝对稀有天才!”
贝卢脸色变,阴沉盯着钟应,近乎咬牙切齿。
“你是樊成云徒弟?你才十八?”
多梅尼克
“钟应?”
年轻作曲家紧皱眉峰舒展,猛然站起,蜕去刚才慵懒恣意,身姿变得本正经起来。
厉劲秋本来在等贝卢,此时注意力却被贝卢旁边天才吸引。
他快步走过来,惊喜说道:“原来你今天没来排练,就是来见贝卢先生?”
多梅尼克疯狂暗示,全都被厉劲秋忽略。
至少在这个时候,钟应、多梅尼克、贝卢都是同样开心。
钟应视线落在琴箱,沉默前行,多梅尼克和贝卢则在闲聊《金色钟声》协奏曲事情,兴高采烈。
他们路过宽敞会客厅,之前钟应和多梅尼克待过会客沙发上,坐着位熟悉年轻人。
他歪歪依靠在沙发里,手上拿着手机,皱着眉。
似乎在刷刷新闻打发时间,却发现沙雕网友又在发表些什莫名其妙东西。
是仿制品,但是它依然对来说非常重要,所以,这张琴从始至终都不能离开信任保镖视线,希望你可以理解。”
钟应理解。
能够带着十弦琴走出牢笼,已经是场伟大胜利。
区区保镖而已,他总能想到办法,解决掉盯梢。
钟应信心满满,如释负重般见到十弦琴躺进琴箱,在深得贝卢信任保镖手中,走出收藏室,走出书房。
没等钟应挽回局面,贝卢就皱起眉,“你们认识?”
“当然,他弹得手好琴。”厉劲秋终于分神看到多梅尼克挤眉弄眼,忽然想起多梅尼克话——
钟应来意大利,是想得到贝卢赏识。
瞬间,他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些什。
于是,他热情抓过钟应,像介绍亲兄弟般郑重介绍道:
“秋怎在这儿?”多梅尼克顿时拉响警报。
贝卢听到,哈哈笑道:“不是害怕他太固执,耽误音乐会吗?所以特地请他来见见钟应,他肯定立刻就能明白,钟应绝对胜任他作曲。”
他善良好心,成为钟应和多梅尼克紧箍咒。
两个人视线交汇,不敢多说,默契遵守着沉默是金真理。
贝卢轮椅发出咯咯咯响动,厉劲秋烦躁转过头。
长廊落地窗外阳光温暖,金色光泽照耀在黑色琴箱上,都像是太阳在庆祝为雅韵重获自由,绽放出金色烟花。
贝卢见到琴箱反射光线,叹息道:“这还是它第次离开收藏室,总是担心它受伤。”
“别担心,朋友。”
多梅尼克见钟应如愿以偿,高兴拍拍轮椅扶手,“们绝对会像保护自己性命样,保护你心爱古琴。而且,还有你保镖看着呢。”
张琴,牵动多少人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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