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少扬听愣,顿时觉得自己个在商海沉浮多年老板,竟然比不过他们会玩。
但是出于友谊,他忍着调侃意味,认真说道:“今天你还是休息下吧,有什事情可以叮嘱别人去办。”
“那怎行。”虞衡再痛,绝不允许自己溃败,“鸿业不像金戈,少个,公司都要没法运转,而且,还有重要事情。”
说着,他吃完饭,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这个赢次就变得嚣张坏弟弟。
如果不是
弟弟不说话,埋头吃早饭,虞衡却莫名觉得自己幼稚得心虚。
害,说到底还是自己身体素质太差。
再年轻五六年,别说睡晚上沙发,就算喝酒熬夜不睡,也不可能头痛腰痛成这样。
两个人正在餐厅速战速决,叶少扬困顿走进来。
他视线落在虞衡脸上,发现朋友不对劲,走过来,犹豫片刻才问:“怎?”
虞衡扶着僵硬腰,皱着眉吼道:“腰!”
在沙发上坐着睡晚上,简直不是人类能够承受事情。
哪怕虞衡走进餐厅吃早饭,都觉得头痛腰痛浑身痛,痛得他愁眉苦脸,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个游戏死宅真相。
他边吃早饭边看时间,“你抓紧点,狰狰上学要迟到,酒店到家里路程远,你起来太晚。”
赵骋怀向很准时,就算待会走路回家接南宫狰去学校,时间也十分充裕。
独那刻赤红帅,安静祥和躺在九宫格之外,刺眼夺目。
将没将军他不知道,他只知道,这帅怎飞出去!
“……这帅怎回事?”虞衡声音低沉,难以置信询问道。
赵骋怀发出清浅笑声,翻身下床,捡起衣服,边穿边说:“你非要拿帅吃象,拦都拦不住。”
他腔调悠闲,走过来垂眸看着那招臭棋,“帅出九宫,犯规,说赢,睡床,你说嗯。”
“他腰疼。”没等虞衡说话,坏弟弟忽然抢答,还笑得阳光灿烂。
没心没肺样子,全然不觉得自己才是罪魁祸首。
叶少扬欲言又止,神情古怪,纠结半晌说道:“难怪你昨晚,让赵骋怀别喝酒。”
“他才十八。”虞衡不知道叶少扬有在说什,仍是恪尽职守强调道,“年轻人,喝酒不行。”
赵骋怀笑容意味深长。
虞衡现在喋喋不休、吹毛求疵,不过是因为心怀怒气,非要抱怨两句以解夺床之恨。
可是,弟弟格外乖。
默默吃饭,态度良好,既没有顶嘴也没有辩解。
唯独那双眼角上挑桃花眼,时不时瞥虞衡眼。
也许没有笑,但微弯起弧度,足够证明赵骋怀心情愉快,不跟他计较。
他“嗯”得抑扬顿挫、真情实意,完全表达醉鬼虞衡当时神志不清、极好忽悠状态。
还带着弟弟特有戏谑笑声。
虞衡没好气瞪他眼。
“你太过分,就算输,也该睡床。尊老懂不懂?”
年轻弟弟眼眸轻瞥,似笑非笑打量他,认真问道:“你哪里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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