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好?”虞衡笑道。
赵迟深怒急攻心,恨不得把吴刘林全剁,说:“不止,抵完百万,你再赢每局二十万,上不封顶。”
这是下血本,要把丢面子找回来。
行,虞衡和钱没仇。
他笑着坐下来,另外三人也没有意见。
“可以啊。”
赵迟深看虞衡眼神,从无聊拳皇高手,变成麻将算牌大师。
他连输三局拳皇,三局麻将,积分负到惨不忍睹。
邮轮上各路媒体时不时晃荡,任何人都能清楚看到——
黑星集团未来继承人,输得败涂地,全榜垫底。
于是,虞衡直接说道:“刚才六筒,你不打出去,留在手上做成清色,大概率能自摸。”
他说得信誓旦旦,牌桌人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自摸?说得那容易。”
“老刘,六筒在你那儿吧?赵迟深怎可能自摸。”
“输都输,还说什自摸,你这不是马后炮嘛。”
说:“这船上又不赌又不嫖,做你牌干什啊,赵总家里都是做游戏,不能这输不起吧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刘青附和着,把牌推,“自己手气差,还能怪们手气好?”
林华源笑道:“年轻人,要沉得住气。你爸当年创业时候,在澳门输六千万都面不改色。”
“大侄子,你这才输几分啊。”
虞衡不过看会儿,赵迟深输得情有可原。
在场都是熟人,都知道他们三个打牌有套路有章法,谁坐下来都是瓮中之鳖,别想好好过。
虞衡看着年轻,根本不可能是他们对手。
连黑星集团引以为傲大公子赵迟深都输得那惨。
换个马后炮帮手,不也是输?
桌各得所需,
他可以输,但是不能直输。
否则当天新闻热点,就会帮他刷满“黑星游戏帝国大少竟然是游戏菜鸡”嘲讽词条。
赵迟深向来利益为重,权衡利弊,他明白该做什样选择。
“三位,技不如人,还是让更厉害陪大家玩玩,更有意思。”赵迟深站起来,笑得亲切温和,气得咬牙切齿。
他转头低声跟虞衡说:“只要赢他们,百万笔勾销。”
别说牌桌上人不信,赵迟深也不信。
留下六筒做清色,必须保证留在手上牌全是筒子,可是桌面上筒、条、万三种花色还没出来多少,想靠吃别人牌赢局清色都很困难。
虞衡哪儿来信心说他可以轻轻松松自己拿牌自摸?
赵迟深脸怀疑,确认般伸手连续翻好几张牌,终于翻到六筒。
另外三人不碰不胡情况下,他确实有机会自摸通杀。
吴、刘、林三人牌风和谐融洽,谁贸然来当第四人,必定要面对1V3尴尬局面。
但在虞衡眼里,也不是不能赢。
麻将说到底是概率学问题,算牌估牌拿捏清楚,剩下牌在哪儿,三方牌各缺什,都能算得左右不离。
可惜,赵迟深打法激进,拿不住牌。
像刚输那局,明明就有赢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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