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高玄依然怔怔地坐着，眼神有些怪异。踌躇许久才说出来：“春雨，既然
们都已经回来
，索性就把以后
事情告诉你吧。”“以后事情？”春雨听不懂他话，但心里马上紧张起来，“什
以后？”“就是马佐里尼从天苍山回到上海以后事。”“难道你知道？”“是，但之前并没有告诉过你。那是因为担心你知道这些事情以后，会感到非常害怕。本来想等们去天苍山，发现地狱第19层秘密之后再说。”“可们现在还
无所获。”
高玄轻叹声：“所以，必须要把那些事情告诉你———1902年8月，马佐里尼带着个美丽中国女子回到上海，不到几个月就在租界举办场画展。整个画展总共只有幅油画，这幅画名字就叫《地狱第19层》。”“就像他过去画那些地狱图？”“不，与过去完全不同。据说马佐里尼这幅画，把总共十九层地狱景象都给画下来，特别是第19层地狱。”“那第19层究竟是什样子呢？”“那位意大利朋友在—里告诉，马佐里尼在上海画展只办三天，总共只有几十个人去看过，都是租界中外国人
只是这搂着她过夜，并没有侵犯她身体。
她像个小孩子样看着高玄，怔怔地说：“为什你心像石头样坚硬呢？”“你醒。”高玄在她耳边柔声道，“因为你太纯洁，只想做个守护天使。”
春雨不说话，她伸出手抚摸着高玄脸庞。有多少女生想要触摸这张脸，现在就在她手中，手指缓缓滑过他鼻尖，直到他嘴唇上。
他忽然说话：“走吧，们要早点回去。”
春雨温顺地点点头，钻出帐篷。他们点起灯，在洞窟里收拾下东西，便离开这古老洞窟。外边天已经全亮，他们眼睛在洞窟里太久，许久才适应自然光线。春雨最后看四周眼，轻声地说：“再见。”
虽然清晨山间异常寒冷，但呼吸着森林里新鲜空气，立刻使人心旷神怡起来。他们背着旅行包，穿过竹林，又回到“竹林精舍”遗迹。很快就找到来时那条小径，他们沿着林间小路走个多小时，终于回到盘山公路上，帕萨特还好好地停在路边。
这时他们随便吃点干粮，就开着车下山。下山路更为惊险，但高玄稳稳地把着方向盘，春雨也对他非常信任，不到中午就开到山间度假村。
下午，他们沿着公路开回上海，路上春雨始终保持着沉默，看着冬日里田野，心里却在想着下层地狱又会遇到什？
他们回到上海时，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。据说有寒潮已经袭到，马路上人明显减少许多。高玄没有直接开回学校停车场，而是停在学校后门。他们都已经饿，就先到“倾城之恋”吃晚饭。
晚饭很快就风卷残云般地被消灭掉，春雨用纸巾擦擦嘴说：“们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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