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术品闻名怡和洋行董事凯利先生,在南京路波塞冬饭店设宴招待马佐里尼先生……”
春雨忽然打断他话:“算吧,不要再照着原文翻,太费力。这些报刊你是不是都看过?”“差不多吧。”高玄终于露出些倦态。他抬头看看低矮天花板说,“就根据刚才发现材料,大致说下吧。”
春雨连忙点点头:“对,上次你不是说,马佐里尼作品因为过于恐怖,而遭到欧洲评论界指责。那他千里迢迢到上海来,是不是为逃避欧洲对他争议呢?”
“开始人们都是这猜测。不过,1900年上海租界还从没来过什艺术家,所以大家还是非常欢迎他。但是,根据几位后来与马佐里尼熟悉人说,他到上海来真正目,并不是为逃避欧洲评论界指责,而是想要到中国来探险。”“探险?”提到这两个字,春雨立刻下意识地想到荒村。“对,马佐里尼曾经提到过,他要来中国寻找处艺术史上宝藏———曾经有位欧洲传教士,在十八世纪中叶来到中国,那时还是乾隆年间。据说那位传教士在中国东南某处深山中,发现个古老遗迹。后来传教士回到欧洲,写过篇游记手稿。马佐里尼在法国处私人博物馆里发现这篇几乎失传手稿,他被手稿描绘地方吸引住,决心定要找到那处遗迹,以完成平生最大心愿。”
看着桌子上宛如坟墓里出来旧报纸,春雨轻叹着说:“欧洲人发现中国古老遗迹?听起来就像是敦煌藏经洞。那马佐里尼找到吗?”“是。马佐里尼到上海以后,就开始努力学习汉语,甚至拜某位中国画家为师,学习传统中国画技巧,很快就成个中国通。他经过多方打听和联系,终于查到那个地方大致位置,于是独自人前往,据说那处遗迹就隐藏在浙皖两省交界群山中。可马佐里尼离开上海不久就失踪,在长达年时间里音讯全无。”“他出事吗?”“就在人们几乎要把马佐里尼遗忘时候,他突然出现在上海,身边还带着个美丽中国女子,这让许多人都倍感惊奇。人们问他年里去什地方,但他总是保持沉默。”“还带着个美丽中国女子?”
女孩子总是对这种事情感兴趣。高玄略带暧昧地笑笑:“当时欧洲人总喜欢在中国寻花问柳。当然,他也有可能在中国经历段真正爱情。”
“是啊,照片里马佐里尼很帅,就像意甲联赛里球星。”春雨忽然觉得这句话很傻,立刻严肃起表情说,“后面还有吗?”“没有,这里收藏《字林西报》从1902年开始中断。”
春雨失望地说:“真遗憾啊,看来马佐里尼在中国也有段传奇经历,甚至可以说是个谜。比如说那个古代遗迹里究竟有什?他为什会失踪长达年时间?还有那个美丽中国女人?这多谜究竟哪个与地狱有关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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