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去走走。”沈院判话他还是要身体力行践行。
云歇看看自己体态,微微惆怅,他都看不见自己脚。
萧让替他戴上人|皮面具和他道出去,刚走没几步,就听见有嘴碎窝在墙根窃窃私语:“你看相国都瘦,陛下却白白净净。”
云歇脚步顿,偏头看眼萧让,他经常对着萧让,倒没觉得他瘦得明显,被下人这说,他仔细瞧,确能瞧出几分削瘦,眼睛却更漆黑深邃。
云歇有点心疼,萧让含笑托着他肚子,低头亲亲他薄润诱人唇,表示这就是自己犒劳。
云歇第次听还会脸红,听十几遍,现在连个表情都懒得给。
没办法,狗东西是个喜欢喊狼来孩子,以至于沈院判对他彻底失去信任,雨大不动天天叮嘱。
沈院判秉持着为胎儿负责态度不赞成道:“不能抱有侥幸心理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
“朕没……算。”萧让说腻,懒得说。
照萧让以前脾气,沈院判敢这同他说话,早死千遍万遍。
乍大惊小怪,他平时出去还没走两步,萧让就怕他磕着绊着累着或者抽筋,二话不说直接代步,不是抱就是背。
现在倒好。
萧让脸心虚。
沈院判这头看看那头看看,心下突然明,暗暗忍住笑意。
然后沈院判开始他例行关照,他转过身看向萧让,板着脸刚要开口,萧让痛苦地捂住耳朵:“朕没有!”
云歇若无其事地别过脸,耳根微红。
那边几人说得尽兴,没注意到这边,云歇只听他们中人又道:“也不知道听谁说,这夫妻之间啊,就是个此消彼长,就好比男在外得意洋洋,女在内操劳衰老;抑或女丰腴貌美、泼辣异常,男就脸虚相,命中劳苦不堪,唉。”
云歇:“……”什乱七八糟。
另人奇道:“这不跟狐狸精吸人阳气样吗?被吸形销骨立、肾虚亏损。”
经过云歇怀孕这事儿,萧让明白个道理,医术高超到像沈老头这样,在云歇怀孕时候,真可以踩着他脸在地上摩擦,他半点脾气都没有,毕竟他时半会儿气不死,沈老头砍,这样嘴巴严、脑子机灵又医术高超太医提着灯笼都难找。
而且沈老头也是为孩子好。
萧让脸哀怨地瞅云歇眼,云歇回以他爱莫能助笑,暗暗忍笑。
他能证明萧让次都没有,他也试图替萧让解释过,可是沈老头口咬定他是在包庇萧让,还苦口婆心地劝他不要犯傻。
等沈院判好容易走,云歇要从榻上下来,萧让立马过去扶着。
他是忍得很难受但他真没有!
沈院判才不管他,瞥眼绮丽无双云相,又狐疑地扫眼劣迹斑斑萧让,心下越发笃定他有。
男人自制力,他心里有数得很,特别是同床共枕之人还是这幅相貌。
严肃地开始叨叨:“陛下如今切记莫要行房,这对胎儿有害……”
“朕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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