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歇莫非是被人挟持,不得已才说自己无碍?
“云停!”楚剑清在门边喊道。
“如矢你回来。”云歇沉默片刻道。
他现在也想出去和楚剑清叙旧,可男扮女萧让在这,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。
楚剑清听见熟悉声音猛地松口气。
萧让这会儿也不是拿他没法子,低笑两声:“不说话就再亲口。”
“你……!”云歇又羞又怒,万万没想到萧让可以这不要脸。
云歇微垂眸。
狗东西嘴欠归嘴欠,但自己确被伺候舒服,这次萧让也没有骗他,不是骗炮,自己好像没理由白女票。
萧让知他耳根子软,见他半晌不说话,只脸发红,便心猜有戏,刚要趁热打铁出言讨赏,书房外却又传来急急脚步声。
“你闭嘴!”云歇羞愤欲绝又莫名心头悸动。
萧让他是不是……喜欢他?
要不然怎会……
明明是那样污秽东西。
萧让还觉得不满足,趁云歇发怔之际,挑挑他白皙下巴,在他错愕呆滞目光注视下,倾身微口勿口勿他唇角,笑得有几分少年恶劣:“相父也尝尝自己是什味道。”
他使那多绊子,他却还是那早赶回来。
……
萧让替云歇穿好衣裳站起,哀怨又亲昵道:“头发都被相父抓乱。”
云歇面色薄红,失焦桃花眼微微聚,心烧得厉害,不敢看萧让,伸手握住桌上青白相间茶盏倒水,他手微微发抖,茶水也溅到桌面,缓缓沥开。
云歇把好容易倒满茶盏递给他,别过脸不看他:“漱口。”
“如矢
萧让还以为是小厮复又折返,心下不耐躁郁,云歇听闻熟悉脚步声却脸色变:“是如矢。”
萧让怔,楚剑清?
楚剑清字如矢,如矢取自“邦有道如矢,邦无道如矢”句,表明无论朝局如何,他都像矢般笔直不弯,清廉刚正。
萧让见云歇光听脚步声就能辨出是楚剑清,心中阵酸意上涌:“他来做什?”
楚剑清疾步赶来,英挺眉目间满是焦灼,他在外头等小会儿,本不着急,甚至陪着那些恭贺朝臣小酌几杯,却听回来小厮无意间念叨起云相在书房里同他说话声音是断断续续,霎时慌。
云歇脑中“轰”声巨响,脸霎时血红。
他……他竟然!!
云歇气急败坏地抓起桌上茶盏要砸他,却被萧让夺过。
萧让把人抱起,逼着他看自己:“这次还白不白女票?”
云歇不语。
萧让接过,盯着那清澈微绿茶水望望,又偷瞥云歇神色,坏心思起,搁下茶盏。
云歇听见那清脆瓷碰撞桌面声,诧异抬眸:“你……”
萧让当着云歇面,漂亮喉结滚滚,做个吞咽动作,甚至舌忝舌忝唇角,明明涩气异常,配上他那张俊俏清正脸,又矛盾纯情。
云歇脸霎时通红,头皮寸寸炸裂开来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相父赏,岂有不受之理?”萧让低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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