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让也没反应过来,没脸没皮地开黄腔:“长您身上呢。”
云歇脸色僵,终于知他指是什,瞬间羞愤欲绝,脸上红蔓延到延颈秀项上,想骂他两句,又实在骂不出口,连解释都觉得羞耻之极。
萧让他竟以为自己召清蘅来是为……
云歇羞耻地手微微发抖。
所以他刚才说毛遂自荐是指……
被发现正好,方便他办事,他就没准备停下。
剑拔弩张气氛里,云歇本来被“清蘅”触碰过并无半点异样肌肤却微微作烫起来,连带着云歇脸也烧红片。
他竟然就由着萧让对他……
萧让何其不知廉耻!
堂堂帝王装成花魁混进他府邸不说,竟学风月之地浪荡子摸女人!
这人笑起来时眼尾上扬弧度、眉宇间细微肌理走向都跟狗东西模样。
所有线索都串到起,云歇道出个令他难以置信又咬牙切齿名字:“……萧、让。”
萧让表情瞬间凝固。
云歇这快就认出他来?!
他还什都没做……
自己。
莫非他真喜欢
欲擒故纵把戏?
萧让逗留小会儿,想起他这次要义是明清高暗风|骚,暗暗不舍,却只能故作慌张窘迫地从云歇身上下来,盈盈蹲下,伸手去够云歇被他踩落灰衣袂边角:“相国,清蘅不甚踩脏,清蘅替您擦擦。”
云歇正出神想着,便由她去,几息后,身形却猛僵,面上寸寸镇定碎裂开来。
云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难怪他来就解自己衣服……
萧让在阵沉默中终于察觉不对劲,脸色
云歇早年混迹秦楼楚巷,对那些地方不成文风俗解颇多,这男子若是借着筷子落地摸女人脚,女人并未恼怒且故作不知话,便是应下那人求欢要求。
萧让他……他简直下作!
云歇恼羞成怒站起,拂袖背身,指着门外:“滚出去!”
被发现,萧让反而更肆无忌惮,他起身,笑得眉眼浅弯:“相父想被吹箫何必找旁人,让儿毛遂自荐,那个清蘅算什东西,让儿胜过她百倍。”
云歇被气糊涂,也没注意到他那句“想被吹箫”有多奇怪,转身扫他浑身上下眼,厉声质问:“那你箫呢?!”
云歇趁他没防备,笃定地扯下他面纱。
萧让清俊而又温润如玉面容霎时映入眼帘。
云歇就算是猜到,仍是震惊地倏然睁大眼。
四目相对,云歇这才注意到他们姿势有多尴尬,萧让几乎半跪着,自己还按着萧让手。
萧让被他握着手逮个现行,却脸不红心不跳。
“清蘅”寒玉般手顺着他衣袂边角,摸上他小月退。
先是若有若无触碰,然后越发大胆孟浪。
萧让微诧异,他只察觉到僵硬,除此之外并无其他,云歇对他并无任何想法。
云歇按住他手。
“清蘅”身形顿,倏然抬眸,笑得眉眼浅弯,无辜又纯情,云歇在这个笑里灵光乍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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