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听相父。”萧让温声笑道。
云歇被那个浅淡又清润笑晃下眼,眼前少年着实俊俏风流,漆黑如墨又熠熠生辉眼眸里,只有他个人倒影。
云歇莫名就心漏拍。
阵暧味又耐人寻味沉默。
萧让眼见着云歇舌忝舌忝微微干燥嘴唇,喉结不住滚滚。
怀里云歇前所未有僵硬,呼吸也有些粗重,萧让敏锐地察觉到他变化,修长灵活指绕着云歇柔软乌黑长发,近乎蛊惑道:“相父,你要是难受,可以随时随地召幸,是罪魁祸首,替你解决这些‘恼人’问题,都是应该,是义务。人做事人当。”
热得头昏脑胀云歇瞬间竟然有些动摇,动摇之余还暗暗得意。
召幸皇帝,比皇帝召幸后宫更高待遇。
云歇迷迷糊糊地被他带着走,想着自己会发情本来就怪萧让,他替自己解决也是应该,是没什好丢人,萧让被自己召幸才难堪。
萧让轻笑声:“皇帝和狗不得入内,没忘,可是想见你,还是进来。”
”萧让说得很缓很温柔,“相父,你小时候,柔弱瘦削又姿容出众也许意味着变本加厉伤害,但现在,当年不成器小兔崽子成皇帝,再也没有人拥有伤害你资格与权力。”
云歇倏然红眼眶,觉得丢人到极点。
“从前或许满嘴谎话,现在说却字字真心,相父不难堪,很美,怀孩子也美,”萧让顿顿,“相父若是不信——”
萧让握着他腕引他路向下:“会骗人,它不会。”
云歇脑中烟花“轰”得声炸开,脸霎时有如火烧,急急抽回手,耳根滴血。
萧让很想把人横抱起扔到身后床榻上肆意施为,可他这档口是任由云歇挑选衡量等待召幸妃子。
云歇是他皇帝。
“满意?”萧让轻笑道。
云歇难受地咬下唇,像个讨价还价买主,不愿承认货物再合心意不过,冷脸凶道:“你
云歇迷蒙眼里瞳孔微微缩缩,萧让说……“想见你”。
萧让觉得发情云歇褪去冷冰冰外壳,软得不可思议,令人心尖不住发颤。
这种时候,他稍稍诱哄,云歇便会轻易上钩,收保护自己尖尖利爪,丢满脑子鬼点子,天真又纯情。
萧让从前以为,于情爱事上他没法同云歇招架比拟,可真正试,才发现云歇窍不通又嘴硬心软,说几句好话,就能轻易把人带到床上。
萧让故作乖巧温柔,由着桃花眼迷离云歇努力撑着眼抬眸瞧自己。
“相父就是觉得难堪也是因为,因为它。”萧让趁云歇心神不属,悄悄摸摸他微微凸起肚子。
“现在给相父赔罪,它话,等他出来,再叫他弥补相父。”
云歇呼吸微微急促,向来犀利桃花眼失焦迷惘,带着点震动,泛起潋滟水光。
云歇觉得不止心尖,连身体都微微热起来。
那阵被打断无法克制发情,好像又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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