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歇因画面子,和颜悦色地和承禄寒暄几句,承禄受宠若惊地走。
云歇对着画痴痴看会儿,猛地想起什,脸色瞬间变化莫测起来。
云歇强作镇定叫回书童,微颤着声道:“、方才送承禄什?”
书童不明所以:“好像叫……玉、玉什经?”
云歇心道声完,霎时脸如火烧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……”承禄咽咽口水,终于回过神,把到手边猫推回去,“这画是陛下送云相,云相安心收下便是,不用投桃报李。”
云歇怔然,萧让……送给他?
不是别有图谋?
只是份礼?
云歇心微微触动下。
所题,像是某种暗示,皇帝为钟于衍正名。
承禄就要把画收起,云歇忙拿过,紧抱在怀里不肯松手:“微臣收下,公公替微臣……谢过陛下。”
他这句中间稍稍停顿下,让承禄听出区别来。
上句是敷衍,这句是打心底地道谢。
承禄也暗叹,陛下最近终于有那点儿开窍意思。
他被画勾|引,脑子不清醒时候,都送点什啊……
《玉女心经》是前前朝流传颇广……性启蒙读物,里面不乏……种种令人血脉贲张插画。
云歇还是于心不安,拿人家东西又时半会儿报答不,让他整个人陷入微微焦灼。
云歇灵机动,正色道:“那公公将这《玉女心经》带回去,微臣并非投桃报李,只是偶发奇想,想送陛下份礼。”
承禄:“……”
“微臣送陛下礼,公公总没必要推拒?”
承禄只好接过。
云歇见承禄盯着自己瞅,以为他要废话要回,当即警惕起来:“也不是白要,同他换,他要什都给他。”
云歇环顾四周,抄起自己最喜欢名贵方砚就往承禄手里搁,还嫌不够,找找,从边上翻出用布巾仔细包裹着书,毫不犹豫地塞进承禄手里。
“这是《玉女心经》孤本,前几朝遗失,被有幸买回,全天下只此份。”云歇语速极快地说着,想为他东西增加价值。
承禄呆若木鸡,陛下不是要跟云相交换意思啊……
云歇见他发呆不语,以为是不够,时半会儿想不起书房还有什值钱,瞥眼手边几只小奶猫,尴尬道:“……要不给陛下带去两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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