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歇搂住他腰身,点点收紧,小鸟依人姿态,触感那真实。
“相父……”萧让浑身僵硬,不敢相信正在发生。
“早原谅你,白日里说那些都是假,直在等你,你没有让失望。”云歇轻声道。
萧让觉得明日铁定是晚朝,话本诚不欺。
“你进去,马上来。”云歇努力挤出个无事发生笑。
萧让、操、你、大、爷!
谢不遇也没多想,进里屋。
萧让听见谢不遇脚步声没,刚要翻进来撒娇认错,却听到扯下门栓声音。
萧让凤目张张,紧张地喉结上下翻滚,云歇这是……这是被自己感动要原谅自己?
萧让进退维谷。
云歇被陡然出现谢不遇吓跳,白他眼,在院子里石桌前坐下。
谢不遇笑得神秘地凑过来:“阿停,跟你说个好玩儿事。”
云歇,字停。
云歇意兴阑珊地掀起眼皮,他燥热得有点儿心烦意乱。
如此开诚布公,也不好再瞒着,其实,”萧让腼腆笑,“其实是倾慕丞相府上位佳人,这才夜来与他相会。”
谢不遇挪揄地瞧他,拍拍他肩膀:“可以啊!手都伸到丞相府上去!俗话说宁拆十桩庙,不悔桩婚,那就不拦你,也去找兄弟。”
萧让听谢不遇说他要去找云歇,顿时暗道自己今夜机会渺茫。
谢不遇刚要翻墙进去,萧让踟蹰下:“兄台请留步。”
谢不遇疑惑地看他。
萧让瞥见朱漆大门边半截熟悉衣袂,嘴角不住上扬。
清亮月色下,朝他走来男人昳丽面容多丝纯澈清艳,正冲他展颜微笑。
简直是梦里场景。
萧让心扑通扑通地跳。
直到云歇走到他跟前,萧让大脑还是片空白。
谢不遇指指墙根,直言不讳:“外头有个人,他强女干你府上婢女,还让人怀孕。”
“……”萧让闻言瞬间浑身僵硬。
谢不遇得意笑,那人还想骗他,当他混迹花间十余年闹着玩?
他睡女人时候,那小家伙还不知道断没断奶呢,毛还没长齐愣头青个,还学会强女干人?
谢不遇也只是当好玩事随口说,抬头,发现好友脸黑得吓人,耳根似乎还有点红。
萧让故作为难道:“不瞒兄台说,是个写话本,近来写到处,颇为疑惑,瞧兄台高大英俊,性子爽朗潇洒,衣着非富即贵,定是情儿众多,这才斗胆叫住兄台,想请……”
谢不遇被夸得心花怒放,急性子地打断,喜笑颜开:“好说好说。”
萧让念着谢不遇情圣名头,故作思忖,慢条斯理道:“写到那被强迫女子怀身子,不肯原谅浪子回头男人,写到这便写不下去,你说该如何圆,才能水到渠成地让二人重归于好?”
谢不遇心下纳罕,刚要回答,听见红墙内传来熟悉脚步声,登时喜:“兄弟还没睡!先进去!”
他话音未落,便翻翻进里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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