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越缓和下气氛:“当然,万物有衡,这体质也有裨益之处,们生产会比女子顺利舒坦多,大昭史上,绝无男子死于难产。”
“所以阿越想问表叔,表叔到底讨厌是孩子,还是讨厌生孩子会让自己丢脸这件事?这个孩子虽然是意外,却也是……天赐。”
“因为表叔如果不知道自己会怀孕,绝对是要孤苦伶仃没儿没女
阿越站在云歇角度,自是体谅他不想他生。
毕竟云歇和他不样,他自小接受教育就让他认可自己能生孩子这点,他怀孕不会觉得羞耻,生子对他来说是件同呼吸般自然事情。
可有些事情,他得让云歇知道。
萧让盯着云歇,心口发紧。
“……”云歇向来坚如磐石心不知何时裂道缝,以至于他第时间竟犹豫。
萧让时竟找不到合适理由反驳,面色发黑。
阿越猛地想起件极重要事,乌黑眼珠微转转。
他原先力求自保,自是不会多言,可如今认下云歇这个亲人,自是希望他好。
这会儿正好萧让也在,阿越踟蹰几秒,倏然抬眸,谦恭卑退地望萧让:“陛下可否屏退旁人?”
阿越瞥眼承禄。
相父堂而皇之地带朕收入后宫美人回府,朕对外又该作何解释?相父总不至于叫朕颜面扫地?”
“此事简单,”云歇冲他笑,“陛□□恤微臣年近而立身边却无称心者相伴,又颇好乖觉懂事之男子,特将符合条件美人阿越慷慨赐予,希冀其能为微臣绵延子息。”
萧让被噎下。
阿越惊呆,扯扯云歇袖口,面皮发红,窘迫难当,“……表叔。”
“你这会儿知道是你表叔?”云歇含笑反问,意有所指。
沈院判席掏心掏肺劝诫之语仍再耳,云歇又陡然得知自己是男人生,向来清澈桃花眼里竟有丝令他感到可耻迷惘。
阿越道:“表叔,们这种人,没办法让别人怀孕。”
云歇瞳孔张张。
“男子怀孕本就逆天而行,们体质不同于女子,经不起消耗,若真不要,轻则不孕,重则有生命危险。”
萧让遽然站起,万万没想到是这样,刚要表忠心,云歇冷脸:“你给老子闭嘴!”
萧让点头。
承禄立即出去,带上门。
阿越回身问云歇:“表叔,孩子你要不要?”
他看云歇是不太想要,毕竟云歇性子风风火火,又爱面子,还年长,叫他大着个肚子见人,这……
表叔似乎对陛下有那点儿自己都未察觉情意,却并无丝毫依赖纠缠意思。
阿越没想到他这般记仇,立时伏低做小:“阿越错。”
“知道就好,别总想着勾|引男人,男人不止月夸下那点吊事。”
阿越乖乖听着教训,小鸡啄米般猛点头。
当真是物降物。
云歇冲萧让笑:“陛下最是孝顺,又不好美色,区区贡物,又岂会不割爱?到时既全陛下名声颜面,又解决阿越事,石二鸟,何乐不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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