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让搁下茶盏,陡然想起什,随口问道:“朕让你在外守着,你进来是有何
承禄:“……”
过会儿,萧让还是有点不甘心:“要不你猜猜看?”
承禄:“……”
萧让还认真思量片刻:“你猜,朕告诉你是也不是。”
萧让想着,这样承禄猜中,就不算他主动泄露。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萧让扬扬手,按按微微抽痛太阳穴。
殿里再无旁人,萧让倏然抬眼瞧承禄,瞳色极深眸子里带着点不易为人察觉小雀跃:“朕今儿有个喜事,要同你说说。”
虽然还有屁股麻烦事亟待处理,却无妨萧让高兴,他总能解决好。
“何事?”承禄好奇地凑上去,陛下有喜事,他也替陛下高兴。
萧让迫不及待要开口,却陡然想起云歇警告过自己,到嘴边话顿时噎回去,轻咳两声:“不告诉你。”
母,他却惊恐万分,慌张到极点,半字不肯透露,甚至为躲避同尘,激动地差点从床上跌下来。”
同尘讳莫如深道:“那下人……竟被连根拔舌头。”
萧让嗤笑:“他怕是当初无意知晓什,才被有意隐瞒之人用这法子强制闭嘴。”
同尘道:“同尘后来亮出身份,他才肯说,可他又不会写字,同尘只能问,是便点头,同尘无用,只堪堪问出云相生母魏琰身份实属捏造,她并非离这相隔万里幽州人士,也不是知县之女。”
“云大将军当年说法是,他于边关带征战时,偶遇佳人魏琰,惊为天人,当即上门提亲,将之送返帝京,幽州去隔重重,又是个没什来历女人,所以并未有人留意这点,怀疑魏琰真实身份。”
萧让满眼期待地望着承禄,承禄却脸诡异、面容扭曲,似乎在强忍着什,半晌不说个字,萧让登时扫兴不已。
萧让动作优雅地抿口茶,姿态慵懒闲适,茶盏青里透蓝衬得萧让指越发冷白惹眼。
萧让仰头不住叹息:“朕真是太厉害。”
承禄:“……”
陛下在朝个不可言说方向发展。
承禄:“……”
承禄汗颜,这是陛下,说什他都不能有半点怨言,这若是换旁人,先吊足人胃口,又突然不说,他早骂人。
“反正是天大喜事。”萧让抿口茶。
承禄:“……”特别是在那人不说还总是强调情况下,特别讨打。
萧让嘴角不住上扬,又觉得被承禄瞧出端倪不好,努力绷紧嘴角,忍不住又道:“真是天大喜事,你别不信,朕虽不说,却是确有其事,朕没必要骗你。”
“朕小时,相父曾牵着朕去见过岳……”萧让顿下,掩饰地轻咳两声。
承禄埋着脑袋暗暗憋笑。
岳母大人,陛下差点时口快。
同尘头雾水。
萧让回忆道:“魏夫人尊容,窥者难忘,是绝世美人,而今想来,是有不少疑点,个穷僻之地知县庶女,却气度英华、仪容万千,性烈又爽朗,见识远非寻常男子可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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