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云歇脑门青筋跳两跳,强忍着才没发作。
管家还蒙在鼓里,感叹道:“当真是老牛吃嫩草,树梨花压海棠!”
“你说谁老牛呢?!”云歇瞬间炸毛,昳丽桃花眼里团簇着怒火,“他也配叫嫩草?!”
呆滞管家木木道:“说荣国公是老牛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云歇清醒。
管家看呆,反应过来老脸通红,羞愧难当,他竟然对着云相想些……
半月未见,他万万想不到云相越发昳美,令男子都……理智离魂、心痒难耐。
云歇见他盯着自己发呆,戒备地掩住腹部,胡乱穿上衣裳。
管家随口道:“云相竟胖些……”
他接下来夸赞之词还未出口,云歇却涨红脸:“你才胖!你全家都胖!”
闪:“小娘先前给小纳身衣裳,用是极好料子,小可喜欢,第二天就穿出去显摆,结果您猜怎着?”
云歇回眸瞥他。
书童继续道:“大街上那些个人,乍望去,竟三个四个和穿是个料子!可先前就愣是没注意到!人还是那样多,只是小从前选择忽视,而今在意上心罢。”
“云相今日总瞧见孕妇,怕是个道理,”书童笑得讨喜,“莫非云相哪个朋友妻妾有身子——”
他话音未落,云歇狠狠剜他眼:“你给下去走回府。”
管家不知道哪里触他霉头,连忙换个话题:“相国,半月前您吩咐,移栽石榴树已在后院儿,石榴多子,最是吉祥,云相您也赶紧讨个夫人好生个粉粉嫩嫩小少爷……”
“……”云歇气得差点厥过去,咬牙切齿,“你给死出去。”
管家:“……”
管家委屈又莫名其妙地出去,临关门,道白色影子却顺
骨瘦如柴管家:“……”
云歇堪堪镇定下来,转身去柜子里摸出排列整齐泛着银光小刀,点点塞进衣裳袖口。
时隔十余年,他要去会会那人,解清楚自己身世。
身后管家立着没事儿干,随口同云歇讲起八卦:“相国,与咱府比邻荣国公府,荣国公都八十余岁,昨日竟还新讨妾!是用小轿抬进去,老奴去看,那妾竟然大着肚子!荣国公好生威武!”
大、这、肚、子。
书童瞠目结舌,完全不知自己哪里惹毛云歇,他苦着脸站起,临下车瞥,觉得云相脸越发红,心下纳罕不已。
云歇回去,便关上房门,忍着巨大羞耻感脱衣裳,立在铜镜前打量自己。
他换好几个角度都观察下,猛地松口气,是平,完全看不出来。
云歇灌口茶,焦灼心稍稍平复,他得赶紧弄清楚自己为何能怀孕,然后再考虑之后事。
管家端着热水进来时,云歇又在极不耐地拉扯衣裳,他身软如绵,楚腰纤细,脊梁雪白又直,微侧身子时,形状姣好锁骨清晰可见,纤细绰约中带着几分腴,恰到好处,极白肌肤在橘色灯火映衬下,竟有种莫名香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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