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作魔君瞪大双眼,看向她眼神仿佛在看赤城尊主。
“然后你不是很会蛊惑人心嘛,那把你舌头拔掉喂陵鱼,届时杀你,哪怕你有纳神珠可以复活,可你身体无法修复,你依旧是哑巴个!”苏先归越说越起劲,说不少折磨人酷刑,江以宁听都要皱眉。
“你们到底想如何!”云作魔君受不她,嘶吼。
江以宁道:“简单,将你所知道关于邪香事情道来。”
云作魔君本来还想耍诈,但是她谎言压根逃不过她们。她们算得上是知道真相,只不过没有证据罢,她们要就是证据。
“没事,就是为对付那几个家伙,把乾坤袋里法宝灵器都掏空。”苏先归摆摆手,除气色差点,看起来并无大碍。
她突然捂着胸口,江以宁还以为她出什事,却见她痛哭:“宝贝全没,哇,心好痛!”
江以宁:“……”
云作魔君:“……”
当年苏无名是这个鬼样子吗?她不是苏无名、苏先归吧?该不会是被哪条缺心少肺鬼修给夺舍吧?
以宁是什时候动手?
“你当,还是当年江云?”江以宁眼神是前所未有坚定,仿佛刚才动摇都是假象。
“你不怕苏先归出事吗?!”云作魔君道。
江以宁沉默下,道:“你未免太小瞧她。”
“不,你只是故作坚定,她绝对不可能从他们手中逃脱!”
云作魔君无法,只好道:“高朗,你们去寻高朗。这些年剖取、出售陵鱼丹之事皆是他负责。”
“你当岛主,怎会
“这儿。”江以宁抬手,让她看见无名指上炁灵宝戒。
苏先归秒收起难过神情,哈哈大笑:“果然,还是有先见之明!”
她跑到江以宁身边,打量云作魔君:“江以宁这人就是太善良,般对敌人都很仁慈,往往招结束他们性命。这好吗?这不好。所以,行刑什,没有比看过满清十大酷刑更合适!”
“你——”
“首先会将元气诸如你经脉之中,让它跟魔气相互交融,虽然过程很痛苦,但说不定你会意外获得赤城尊主修习功法呢!”苏先归微微笑。
“你们魔修,向来会蛊惑人心……当年在云作岛牢中承蒙魔君‘关照’,如今前来‘报答’你。”江以宁声音十分平静,但是泛着冷,听起来又似乎带着渗人笑意。
云作魔君回想起自己曾经为研究江以宁资质而对她百般折磨,知道江以宁是找她算账,心中大惊,正要谈判,却听见苏先归声音传来:“还好没死。真担心你性子会直接结她,如此实在是太便宜她。”
“你怎可能逃出来!”云作魔君震惊地看着以极快速度跑苏先归。
不过袭白衣苏先归像是从染缸里出来似,月牙白衣袍随处可见刺目红色污垢。
“是你爹!”青木绕着她飞,似乎十分担心她状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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