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上和爸爸遭遇车祸,撞们是辆大水泥车,爸爸当场去世,因为坐在后排,当时被送到医院抢救…”蕊蕊说到这里垂下眼睛,把面前大块红丝绒蛋糕扔进垃圾桶。
车祸那天,爸爸订个双层草莓奶油大蛋糕,当时放在副驾驶座上,车祸瞬间,蕊蕊亲眼看到蛋糕包装盒被划破,爸爸血浸透雪白奶油,写着「媳妇生日快乐」巧克力牌折成两半,半掉在地上,半没入血红色奶油里。
血水滴答滴答,和融化奶油流淌在损毁严重车厢里,甜腻红色覆盖在冰冷锐利铁器上。
车外雨声哗啦啦落下,古怪甜腥味笼罩在她最恐惧记忆里,她再也不想看到蛋糕。
“知道爸
迟南垂下眼睫,嘴唇动动,可那会儿无人驾驶火车刚好进站,四散风声彻底盖着他话语。
*
在火车上,众人经历五天恐怖旅程后终于放松下来,聚在起吃喝聊天。
戴森森抱着自己用来结束同伴生命手枪,自始至终言不发,夏唯则撸起袖子给自己失而复得手臂抹护手霜,珍惜非常。
老于拿着烟到吸烟区,以前他不是这讲究人,但现在车厢里有蕊蕊,他也不好意思当着人小女孩面不遵守规则吸烟。
老于神色复杂看迟南眼,摇头:“你问题超纲,没听说过这种情况。”
迟南:“……”
“造梦人和梦游人从来不是个阶层存在,他们是主导者和支配者,们只是被他们玩弄在手心里猎物,既然知道真相,就没必要太执着。”老于挺看好迟南潜力,担心他被别因素干扰在噩梦世界发挥,提醒句。
迟南点点头,却说:“是吗?以为他们是服务人员,们是客人。”
顾客就是上帝,迟南记得人类社会直这宣扬。
“真很好奇,你们母女俩到底怎回事,如果不介意话可以详细给们说说?”横竖闲着也是闲着,夏唯八卦问母女俩。
蕊蕊望向她妈妈:“可以告诉这位哥哥吗?”
她妈妈这会儿和刚进副本时已判若两人,温和又从容笑笑:“你长大,可以自己做决定。”
蕊蕊笑:“谢谢妈妈。”
“妈妈生日那天,下很大很大雨,爸爸订蛋糕和餐厅要给妈妈个惊喜,下班就来学校接去餐厅等妈妈。”
老于唇角抽抽,笑:“把造梦人说成服务人员,你还真把噩梦世界当做鬼屋呢。”
迟南心想难道不是吗?还是白吃白喝免费体验那种,唯缺点就是真有点危险。
“不过你要真想见那位造梦人,倒是可以和系统提需求试试。”
迟南神色微顿,抬起眼看向老于。
“不过首先得把好感度刷上去,在噩梦世界好感度就相当于流通货币,多点服务人员才会对你刮目相看,对不对?而且感觉…”老于顿顿,露出讳莫如深笑,“那位造梦人对你也挺感兴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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