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恕直言,你军队已经没有多少战斗力。”这是种试探,也让卡洛斯有种站在深渊边缘徘徊生死交错感:“认为金雀花与龙帝国之间应该直接就合作问题谈判,而不是纠结于所谓赔偿。”
天浩神情冷肃:“你好像忘你们是侵略者。”
“可是你也派人烧毁森林和麦田,让整个金雀花王国损失惨重。”卡洛斯深深吸口气,鼓起勇气问:“这笔账……又该怎算?”
天浩脸上流露出惊讶。说实话他很少这样,不是因为惊骇,而是对卡洛斯所说这些感到很突然,甚至觉得很好笑。
“没想到你居然跟谈公平……呵呵,有意思……好吧!请问,尊贵国王陛下,你究竟是从哪里看出军队没有战斗力?”天浩冷笑着问。
塞,耗费大量物资和人力维持至今。你可以去锁龙关走趟,亲眼看看那些深埋在地下死者骸骨,其中有很多都是你们金雀花人。”
天浩英文很标准,卡洛斯听得清清楚楚。他对其中提到“去锁龙关走趟”感到诧异,思考片刻,金雀花国王忽然醒悟过来——年轻巨人皇帝没打算杀掉自己。
他终于安定下来,心中块大石落地。
“不想打。”卡洛斯犹豫下,直接说明自己来意:“如果你愿意话,金雀花王国愿意停战,并就两国之间在商业、文化、军事等各方面合作好好谈谈。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天浩神情稍缓,言辞却依然犀利:“合作归合作,友好归友好,这切都存在着前提和基础。”
“撒克逊是个大国,它人口数量超过六亿。虽然没有去过大陆北方,对龙帝国现状所知不多,但就北方战争收集到情报来看,你帝国不算大……指是人口,充其量只有几千万。这点人口很难驾驭并控制撒克逊,甚至有可能变成颠覆并毁灭龙帝国最危险因素。”
必须承认卡洛斯分析很到位,至少抓住问题核心。
天浩没有更多解释,但他猜到卡洛斯想要表达意思
卡洛斯心领神会,点点头:“你想要什?”
“战争赔偿。”天浩语音洪亮,充满帝王应有威严:“几百年来,你们屡次进犯锁龙关,北方战争期间更派超过上百万人庞大军队。在五大王国联军之中,你们进攻速度最快,占领城市最多,杀害大批人民。难道你以为这些事情随便说说就能过去?”
卡洛斯面色黯,低下头,喃喃道:“对不起,但这不是本意。如果不是教廷派人威胁,也不会……”
“这些话就不要说,毫无意义。可不是睁眼瞎子,也不是长着耳朵聋子。”天浩语气森冷:“你能站在这里对说这些话,确表示出相应诚意……但还不够。说:只要支付战争赔偿,所有问题都可以谈。”
卡洛斯无言地仰望着天浩,那张年轻脸上写满坚决。然而卡洛斯想法同样如岩石般坚硬,或者应该说是执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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