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虽已屈服,弗拉马尔嘴上却不肯就此认输。他闷闷不乐地问:“空有强大炮兵却不能发挥作用……究竟要等到
骤变,已经被压下去怒意以超过刚才数倍烈度展现在脸上,言辞也变得越发森冷:“如果你觉得们不远万里来到这个地方是为陪着你玩,顺便测试你觉得有趣新玩具,那就大错特错。麾下都是勇士,他们需要用北方巨人头颅和鲜血来证明勇气和功勋。出发时候对他们做出承诺,可以通过这次战争得到他们想要东西。可现在呢?他们像傻子样呆在营房里什也做不。”
索姆森主教看眼发怒公爵,冷笑着说:“抱歉,很难理解你想法。甚至不知道你想要究竟是什。知道维京王国军队很强,你们战士勇猛无惧。可是那多年过去,锁龙关仍然没有任何变化。”
弗拉马尔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。他听出索姆森主教话里暗喻。在这种事情上争辩毫无意义,他也确拿不出更具分量东西。强压着怒火,弗拉马尔发出低沉强硬声音:“天气太冷,不能再这样等下去。不管你们是否同意,维京王国军队明天上午就会出动。们能用大炮砸开那道墙。接下来事情,就交给们战士。”
索姆森主教收起脸上笑,他嗓音颇具磁性,充满男性特有魅力,内容和音调却寒冷如冰:“你想违抗圣主意志?”
弗拉马尔反唇相讥:“像老鼠样躲在地洞里避战不出,造出两个吃人怪物充当主力,这些事情也是圣主意志?”
“注意你言辞。”主教盯着他,仿佛野兽盯着头猎物:“你得庆幸现在是来对你说这些话。如果换是审判庭人,保证……”
眼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触即发,卡利斯连忙走到中间,伸展双臂将主教与公爵分朝着两边推开。他诚恳地劝道:“两位,你们都各自少说几句。们都有着共同目和敌人,现在可不是争吵时候。承认,你们说都有道理。如果没有圣主帮助,们不会得到如此辉煌战果。但们也必须考虑到时间上问题。冬季作战给后勤方面造成压力很大,很多士兵已经出现冻伤。觉得……这样吧,站在彼此立场,为对方考虑下。们都是圣主虔诚信徒,不应该为这些问题产生分歧。”
其实弗拉马尔之前话说出口时候就已经后悔。他原本只想给教廷方面施加点压力,简单来说就是挥舞拳头,说几句带有恐吓性质狠话做做样子而已。可谁能想到索姆森主教根本不吃这套。他态度非常强硬,毫无商量余地。
教廷实力极强,尽管弗拉马尔贵为公爵,单方面对抗教廷成功率也极其渺茫。何况索姆森主教直接说出“审判庭”这个代表着恐怖、裁决、死亡,甚至是抄家灭门等系列黑暗冷酷手段词……弗拉马尔不得不改变之前想法,正视现实。
幸好有卡利斯从中调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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