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……”师锐拖着长长
叹息，神情有些遗憾，还有几分羡慕：“在那之后，牛族人反应跟
所想差不多，他们购买大批粮食运回磐石城，供养那些豕人。们通过这种生意也赚
不少。磐石城确有很多好东西：苹果酒、奶酪、盐、鱼干、腌鹿肉……另外，就是泥炭。”
巫况顿
点儿，可打起仗来确是
把好手。牛高马大，而且脑子简单，敢打敢拼，扛着木头盾牌就敢正面硬冲鹰族人箭阵……说真，如果不是顾忌族群里其他人感受，还有作为牛族、虎族、鹿族和鹰族之间缓冲部分，早就把豕族拉进来，成为咱们狮族部分。”
巫况撇撇嘴，没有说话。
他与师锐是同年出身老友，这也是很多部族常见“族长加国师”标准统治模式。彼此是熟悉才能在诸多问题上达成共识。然而师锐刚才说这些只能让巫况暗自发笑——豕族人口稀少，只有区区几十万人。这种小部落在混乱族群战争中毫无优势可言。豕族之所以长期夹在各部落当中保持相对稳定，方面是部落战争需要炮灰，另方面是因为豕人自身缘故。
他们很能吃。所有豕人都是大胃王，无论老人还是孩子，女人还是病人，巨大食量令人惊叹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，你永远无法想象那
多食物居然在短短几分钟内消失在某种张开合拢嘴唇中间，被个叫做“肚子”东西严严实实装进去。
他们性情,bao躁，言不合就开打。即便在豕族内部，聚众械斗也是常有事情。有句古老谚语说得很透彻——发起疯来连自己都觉得害怕。豕人就是这样，他们只认拳头，能打人才值得尊敬。
另外就是糟糕到极点卫生习惯，以及无法用语言形容粗鲁愚昧。豕人村寨大概是全世界最脏地方，遍地污水横流，到处都是粪便。再加上他们粗野性子，感觉就是群尚未开化野人。
“真是很意外啊！龙族人……他当时还是牛族人，而且只是区区个城主，竟然大着胆子用粮食收买豕人里叛徒，然后发动对整个豕族全面战争。说实话，最初时候根本没看懂，直到后来獠牙城告急，才终于明白豕族重要性。可那时候已经晚，他干掉豕王，还打个漂亮伏击战，抓住大批俘虏。”
巫况知道师锐说是龙族摄政王，也知道师锐感慨尚未结束，仍有下文。
“当时之所以没有派出大军进攻牛族领地，是出于几方面考虑。是与牛族之间关系，不值得为豕人翻脸。们需要他们铠甲兵器，他们也需要们粮食。其次嘛……觉得豕人是个不稳定因素，牛族次性吞进去那多肯定难以消化，光是养活他们就很成问题，更不要说是转化为同族。”
巫况对此深有感触，也极为赞同：“豕人吃得多，性子粗,bao，如果不是因为这个，他们早就被其它部落灭掉，根本不可能存在那长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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