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亲信手里接过
个食盒，缓缓走到墓碑前，坐下，摆开几样小菜，坛酒。
“
直想跟您好好喝杯，现在终于有机会
。”
“得向您坦白，不属于这个时代，是外来者。但就血统来看，们都是同个族群。”
“谢谢您给机会，让磐石寨发展成今天
规模。有太多人因为您睿智和远见改变人生。在中间起到作用微不足道，如果没有您支持，很难，也必须花费更多时间和精力才能达到现在高度。”
“知道您曾经有过怀疑。这不奇怪。个过于年轻，没有家世背景人横空出世，在各方面表现优异，这本身就不正常。知道您认识詹建华，并对那个人留下极为深刻印象。其实……和他来自同个时代，无论您是否能听懂，这都是无法改变真相。”
牛艳芳和牛振峰仍然锁在处刑台上。两人伤痕遍体，身上有四分之部位已经消失。他们头发被根根拔掉，手指和脚趾顶端凝固着黑血，身体表面覆盖着厚厚层止血药粉，浓烈呛味远远飘散开来。
他们仍然保持着正常视觉，看到天浩从附近走过，原本僵硬无生气两个人不约而同变得激动。他们拼命摇晃着身子，拖拽铁链发出“哗哗”撞击，早已失去舌头嘴里发出“呜呜”声，却无法挣脱牢固束缚。
天浩从他们眼里看到哀求。
牛艳芳和牛振峰已经不再奢望能活下去，他们现在唯念头就是尽快求死。最干脆利落那种，直接斩首。
带着冷酷到极点嘲笑，天浩转过身，朝着城门方向走去。
角城高级文官，掌管族群各个部门：“今年收获季已经结束，过去就不说。从明年开始，整个牛族所有分部，无论城市还是村寨，当地上缴粮税额度必须保持在百分之三十，不得以任何理由上调。”
辅政大臣和族长们互相对视，没有对此表示异议。
天浩把切都看在眼里，不置可否。
对方有没有听懂不重要，只要自己说过就行。至于以后……
他笑。
“说起来很滑稽，可以算是您祖先，因为您和您族人身上流着血，们有着同样基因，同样起源。正如曾经告诉过您那样，们是龙传人。”
“您活着时候，无论如何也不敢说这些。现在，您去另个世
想死？
没那
简单。
时间还早，慢慢熬吧！
……
大国师墓前有块空地，天浩让侍卫们在远处守护，不准靠近。
“是摄政王牛天浩，会带领牛族走向强大。需要得到你们帮助，需要你们见证每个伟大时刻。保证，在不远未来，族人再也不会感到饥饿，再不会惧怕寒冷。牛族将成为‘幸福’和‘强大’代名词。”
他不喜欢在这种时候长篇大论，点到为止即可。
实干永远比嘴炮重要。
……
傍晚，天浩走出王宫，在卫队陪同下穿过广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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